在这个被魔法之力牢牢掌控的世界里,魔法宛如无孔不入的巨网,成为划分阶层严苛且无可撼动的标准。那些天赋异禀、魔力强大之人,无疑稳居于社会金字塔的巅峰。他们所居住的城堡,恰似从梦幻仙境中直接挪移而来的神作,由神秘且威力无边的魔法精心构筑而成。城堡的城墙闪耀着如梦似幻的魔力辉芒,不仅坚如磐石,更是美轮美奂到令人窒息;内部的建筑巍峨宏大,每一处细节皆精雕细琢,流淌着奢华与尊贵的滔滔洪流。每一块砖石仿佛都被赋予了灵动的生命,散发着永恒且璀璨的魔力之光;每一个角落都布设着精妙绝伦、深不见底的魔法阵,蕴含着令人难以捉摸的强大力量。
这些权贵们出行的阵仗更是令人瞠目结舌、叹为观止。他们乘坐的马车由雄浑的魔法驱动,车身镶嵌着璀璨到令人目眩神迷的宝石,光芒炽烈得让人不敢直视。拉车的骏马仿佛被魔法注入了超凡脱俗的力量与速度,蹄下生风,所经之处扬起一片绚烂夺目的光芒之幕。或者,他们会驾驭着威风凛凛、气势逼人的飞兽坐骑,那些飞兽展开遮天蔽日的巨大翅膀,在空中翱翔时引发阵阵狂猛的飓风。飞兽身上的皮毛闪烁着奇异且摄人心魄的魔力光芒,眼睛里透露出威严与神秘交织的深邃气息。在他们的身侧,总是簇拥着一群实力超群的魔法师侍卫,侍卫们身着华丽且内蕴强大魔力的铠甲,手持闪耀着炫目光芒的魔法武器,个个英姿飒爽、威风八面,宛如战神下凡。每当这些权贵们出行,所经之处,人们无不诚惶诚恐、战战兢兢地跪地朝拜,他们至高无上的尊崇地位在这无比盛大、恢弘的排场中展现得淋漓尽致、无以复加。
而普通民众则深陷于魔法权贵们那庞大而沉重如山的阴影之下,被冷酷无情地压榨与剥削,犹如生活在黑暗深渊底层的蝼蚁。在工坊里,工人们从黎明的第一缕曙光初现,一直劳作到黄昏的最后一抹余晖消逝,双手因长期从事繁重至极的体力劳动而变得粗糙干裂,脊背因背负着沉重如山的工作而逐渐弯曲变形,仿若被岁月压弯的古老树干。他们付出了超乎想象的辛勤努力,却只能换取微薄到可怜、仅够勉强维系生存的薪水。一旦在工作中出现任何哪怕极其细微的差错,或者胆敢有丝毫对命运不公的微弱反抗,来自魔法的严酷惩罚就会如雷霆万钧、排山倒海般无情降临。可能是一阵令人痛不欲生、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魔法电击,瞬间让身体陷入麻痹与剧痛交织的无尽折磨之中;也可能是被残忍地变成某种低贱卑微、毫无尊严的动物,失去作为人的骄傲与自由,在无尽的痛苦与屈辱中苦苦煎熬、苟延残喘。
贫穷之人的境遇则比这还要凄惨千倍万倍,他们被毫不留情地驱逐到城市最阴暗、最肮脏、最被遗忘的角落。那里的房屋破败不堪,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就会轰然倒塌;食物极度匮乏,饥饿成为了每日必须忍受的酷刑折磨。他们衣不蔽体,在严寒与饥饿的双重残酷折磨下艰难求生,却还要遭受来自社会各个阶层的白眼、唾弃和深深的厌恶,仿佛他们是世间最卑贱的存在。在这个残酷至极的世界里,没有魔法天赋的人仿佛是被上天无情诅咒的弃儿,无论他们付出多少心血与努力,展现出多么善良纯美的品质,都无法摆脱被歧视和欺压的悲惨命运,犹如陷入了永无止境的黑暗漩涡。
我叫嬴风,偏偏是这座城里唯一一个没有魔法天赋的人,而且这一特殊而尴尬的状况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学校里,正因为我是这座城里唯一没有魔法天赋的特殊存在,我所遭受的屈辱和欺负达到了令人难以忍受、几近崩溃的程度。魔法课上,那些天赋出众的同学们只需轻轻一念动那些神秘而古老、深奥且晦涩的魔法咒语,就能瞬间引发令人目瞪口呆、叹为观止的绚烂魔法效果。火焰会如同有生命的精灵一般,在空中欢快地跳跃、飞舞,变幻出各种奇妙的形状和色彩,犹如瑰丽的画卷;花朵会在瞬间绽放出比彩虹还要绚丽、比繁星还要璀璨的花瓣,散发出令人陶醉、心驰神往的芬芳,仿佛天堂的香气降临人间;物体能够轻松自如地凭空漂浮,仿佛摆脱了地球引力的强大束缚,展现出令人叹为观止、匪夷所思的神奇力量,好似神迹降临尘世。
老师看到这些精彩绝伦、超乎想象的魔法展示,脸上会立刻洋溢出骄傲和欣喜若狂、难以自持的神情,毫不吝啬地给予他们赞美之词和丰厚无比的奖励,仿佛他们是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而每当我怀着紧张和期待的心情,尝试念动那些复杂而神秘、艰涩且拗口的魔法咒语时,从口中发出的声音却如同破旧不堪、苟延残喘的风箱发出的无力喘息,不仅无法引发哪怕一丝一毫的魔法反应,反而只能招来同学们肆无忌惮、响彻教室、震耳欲聋的哄堂大笑。“瞧瞧这城里唯一的魔法白痴嬴风,连魔法的门槛都摸不着,还妄想施展魔法,简直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他们的嘲笑声如同尖锐无比、锋利至极的毒刺,一次又一次地深深刺痛我原本就脆弱不堪、摇摇欲坠的心灵,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刺穿。
每当分组进行魔法实践时,我就像一个被可怕诅咒笼罩、令人避之不及的瘟神,没有人愿意靠近我,更没有人愿意与我携手合作,仿佛我是世间最可怕的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