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琛依然不听。
两个警察继续押着人等着。
张叔被萧逸琛噎着了。
这个人这么沉的住气。
他怎么往下演。
眼看着那匹马车都要过来了。
那踢踢踏踏的马车声越来越近。
张叔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焦急。
这人这么沉稳真的好吗?
怎么他们这边就没有这种好苗子呢?
瞅瞅旁边,在地上继续嚎的第五强。
本来觉得第五强还挺通透的张叔。
也在心底感慨。
要是萧逸琛是那人的孩子就好了。
这得多有面。
哎,人就怕比。
俗话说的好,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这么一比,第五强就是那个要被扔的,没办法,差太多了。
张叔见萧逸琛不理他,怕以后更没有机会。
想着这张底牌,怎么也得打出去。
张叔破釜沉舟。
开始哇哇乱喊:“是关于你大哥的,萧逸琛,你不管你大哥的死活吗?你还是不是人?”
周围的人听到这话都惊呆了。
这跟萧逸琛的大哥有什么关系。
第五强这三人半夜来知青点,指定没安好心。
现在又想要用萧逸景胁迫萧逸琛,肯定是想要脱罪。
钱欢想想最近这些日子萧家老大没露面。
说是一直在媳妇家不回来。
但是,里面还指不定什么事呢?
要不然,谁家能说这么丢脸的理由。
说点别的不行啊!
其他人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开始嘀嘀咕咕,总感觉里面有事。
倒是萧逸琛压根就不在乎。
“干什么呢,没吃饭啊!”手一挥,就想让人赶紧走。
这人也是榆木脑袋,不会找东西把他嘴巴堵上啊!
这叭叭叭的,也太能说了。
张叔见萧逸琛还是不为所动。
心头一颤。
这是牌出早了?
还是要背着别人出?
可是,要是不用这些舆论压着萧逸琛帮忙。
他更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他怕去到公安局之后,萧逸琛直接给自己弄死灭口了。
现在事情僵持在这里。
说还是不说。
说了,萧逸琛可能断臂求生,为了自己的事业安全,压根不管他大哥。
不说,过了这个机会,就再难有机会开口。
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
谁不为自己着想。
能为别人出生入死,两肋插刀的,那不是人,那是圣,是贤,是德。
张叔脸上终于有豆大的汗珠滴落
划到衣领里。
弄湿了衣服。
本就已经起了一层层白花的衣服,又被浸湿了。
马蹄声近了,更近了。
马上就要到了。
张军也嘴唇紧抿,盯着张叔。
他想知道他张叔还有什么高招。
能不能让他们避免牢狱之灾。
张叔也急啊!
说多了,那就没用了。
说少了,更没用了。
纠结半晌,在这些人把自己弄上马车前。
张叔终于破釜沉舟。
下了决定。
“萧逸琛,萧逸琛,你真的不管你大哥了,萧逸琛,你大哥赌博的事你管不管?
你大哥玩的挺大的,很多人都知道,萧逸琛你确定不管啊!”
萧逸琛依然肃着一张脸。
面无表情:“磨叽什么呢,赶紧带走。”
几个警察见萧逸琛急了,赶紧把人往马车上拖。
这回可是真的用尽力气了。
本来是还有点偷懒的。
毕竟也是马不停蹄的跑了几天了。
萧逸琛见人被拽上了车,转身,望着各个知青。
“这块板子是怎么回事?”
这东西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在这里。
钱欢挠挠下巴。
往前走了一步。
“那个,师,萧副队长,这东西是我提议弄得。
本来是想着今年雨水挺大的,差点都有洪水了。
明年还不知道什么情况,趁着现在秋收完了,大家都有时间,就在围墙外边,弄了个排水沟。
我想着最近听别人说,好像不是很太平,好几个生产队都被小毛贼光顾了,少了不少东西。
我就想着提前防范嘛。正好前一段时间钉板凳有多余的木板和钉子,我就想着试试,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钱欢有点紧张。
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做。
这事说的好听,他叫,防患于未然。
说的不好听,他弄这些,就是有安全隐患。
结果到底会怎么样,他也没有底。
萧逸琛搓搓手指。
眼睛如鹰一般望着钱欢。
看得钱欢都有点汗流浃背了:这姐夫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啊!
萧逸琛这才收回视线。
“行,明天去趟县公安局。把情况说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