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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若不是付清刻意为之，恐怕江道成跟朱极的悲剧，会在他跟兄长之间上演吧。

……

时间已是夜晚。

师徒二人走在回屋路上，陈万年忍不住问道：“师父，这么些年的伪装您辛苦吗？”

“有什么可辛苦的，如此反倒是让我活的比较轻松。这倒是实话。”付清笑言道，“不过看在你这么关心为师的份上，为师告诉你一个秘密。”

“啥秘密？”

“其实我兄长不是第二个江道成。”付清说道，“他也不笨。”

“您的意思是说，他早就知道您是故意让着他的？”

“嗯，不过他并没有为此难受。倒是每天趁我睡着，来到我房间里，把自己当天修炼的成果传我一半儿。有时候心情好，他还会多传我点。

我就装睡没有打扰他，如此他坚持了十来年时间。”

“这还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陈万年颇有感触的说道。

“傻小子，最险恶的人心是嫉妒不假，但不是每个人都如此。再有，这世间还存在着比嫉妒心更为重要的情义。”

“这么说来，其实我的身份早就被宗主识破了？”

“那倒没有。他是不笨，但也没有你狡猾。他是觉得你在我心中与众不同，所以才会这么上心而已。”付清解释道。

陈万年不好意思的说道：“多谢师父偏爱。”

“少给我在这里酸言酸语。我可警告你，将来有一天，你若是不学好，为师亲手灭了你。”

付清的这句话本来是玩笑般的告诫，可如同一把尖刀，扎在陈万年心中。

他若替邪天尊复仇，算不算忤逆正道？

付清此时拉着陈万年的手道：“别想东想西的，为师只是给你开个玩笑。若是你真走了歪路，为师就会像现在这样，把你给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