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是一个非常漂亮又知性的女孩儿，她冲着姜沅笑，“请用茶。”

“多谢。”姜沅喝茶之际，用眼睛瞅着他，赵总被她看的有些心中不安。

秘书客气的说，“不客气。”

又把另一杯茶，放在了赵总的面前，并对他甜甜一笑。

姜沅抿了一口茶，“赵总，咱们合作多次，算是老朋友了，能不能透个底，中标公司是不是内定了宋氏？”

法律明文规定，串标是违法的，但只要是人操作，总有法子钻空子，让违法的事，披上合法的在意。

赵总用眼睛瞅着她，“姜小姐此番来是有目的的啊？”

姜沅没有否认，赵总却摇了摇头。

她不动声色，淡笑，“我有件事跟赵总说，听了之后，你再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