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玉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茶杯。

莫凡便是问道：“若人无灵根，那还能修炼不？”

修炼是他向往的事情。

叶灵并未说话，而是看向师尊天玉。

她记得师尊说过前辈每一句话都深藏大意，有内涵。

这话，他思来想去，完全想不通有何内涵。

看样子，自己在这方面的造诣还是太低了。

天玉仔细揣摩了莫凡的话，同样是一头雾水，他正琢磨着如何说话。

莫凡看向天玉，有些无语，回答这个问题需要这么久的时间吗？

难道说有例外？

“不能修炼！”

良久，天玉才吐出了这么一句话：“灵根乃是修炼的根基，根基没了，自然无法修炼了！”

“是吗？”

听到这话，莫凡叹了一口气，看样子，天妒英才啊。

他并未说什么，见两人没喝茶，便说道：“喝茶！”

“好。”

天玉点了点头，看了一眼茶水。

这茶水看起来普普通通。

要说不同的话，那就是这茶水极为清澈！

也没想多少，他直接一口闷喝了下去。

他弟子也是如此。

“这……道韵！”

天玉心中惊呼一声，可惜，这道韵过于庞大，他丝毫无法吸收一点。

若是能吸收一点，他修为早就突破了！

可惜了，可惜了！

“茶不是这样喝的！”

见到这一幕，莫凡忍不住笑道。

这是教我领悟道韵吗？

听到这话，天玉猛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莫凡。

身边，叶灵也是猛然抬头，看向莫凡，她不笨，知道莫凡话中有话。

指导了！

前辈要指导我了！

他心中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