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甚至连姜绮兰自己都找不出理由来解释和无视这些奇怪之处。
那顿丰盛午饭之后的好几天里,婆婆都是变着花样地给她做好吃的,每次都生怕她吃得少了,一直给她的碗里加菜。
除此之外,每天晚上也是雷打不动地煎药给她喝,而她也困得越来越早,甚至是喝完药不过一刻钟就困意来袭早早睡去了。
更可怕的是,每天早上起来,她的手臂或者手腕上,都会出现奇怪的伤口,细长一条,只泛着隐隐的红色,残留一点点痛感,蛛丝一样缠绕着她敏感的情绪。
她问过林羡渊,但林羡渊每次都说可能是不小心被床上的木刺划伤了。
为此她还专门找来节节草把床架子里外都打磨了一遍。
可伤口还是会在第二天早上继续出现。
“相公,你说我是不是遇鬼了。”一日清晨,姜绮兰忍不住再次问了林羡渊。
而这次,林羡渊没有再用床架子上有木刺这种理由搪塞她,却是一脸严肃地拉着她的手坐在了床边。
“娘子,其实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林羡渊神色凝重,看似十分犹豫。
“相公,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好。”姜绮兰按下心中忐忑耐心问道。
林羡渊叹了口气,言辞闪烁:“其实,娘子你……每天晚上入了三更都会起来一次。”
“三更?起来一次?什么意思?”她被林羡渊这话弄得摸不着头脑,“我晚上从不起夜的啊。”
“不是……”林羡渊努力解释,“我是说,娘子你可能是在……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