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帅坦米从不关心,他关心的是小舛这两个字。 可又害怕这是别人对她的试探,于是一脸疑惑道:“小舛?哪个小……无恙以后就有劳红菱保护白夜全了!” 别故拿出了渡舛给的信物,坦米瞬间改口。 一句话,引得别故咯咯直笑。 这货,不仅比小舛帅,还比小舛有意思多了。 “对了,那边装死的那个米大叔,你过来一下。” “来咯来咯,红菱女侠,您有何吩咐?” 听到是自己人,米横纵瞬间胆子大了起来。 “呐,想办法把这个消息让孤夜白夜知道。” 说着,别故丢出了一张纸。 接过来一看,米横纵瞬间愣在了那里,暗暗咽了一口口水,将其藏入了自己胸口。 临出门,心中都在翻滚着巨浪, 这盛京,怕是没几天安稳日子咯!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经是冬日,渡舛六月来到上城,那时正是烈日灼灼。 七月份时候主持孤夜和白夜三岔河段两败俱伤,弄得是人心惶惶。 可之后整整数月,渡舛一直在京城闲住,除了将文宛园之事秘密传给了孤夜白夜,就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孤夜因为三岔一战损失惨重,如今也是按捺着心情在舔自己伤口,白夜也一样,明明已经知道了文宛园之事,可是两人硬是忍者报复的心里,在这京城之中平静了好几个月。 不过渡舛不急,真的一点都不急。 孤夜白夜都不是蠢货,也不会让电视中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无脑争斗来个第二次,静下来的两人就像是隐藏起来的狮子,一旦猎物出现破绽,必将迎来必杀一击,而渡舛也是很乐见这种事情的。 最关键的是,几个月时间这两人也只是能让伤口不再流血而已,至于愈合之类的话,少说也得几年功夫。 一个临水匪,一个满载高手的商队,这些都是十多年的积蓄才攒出来的,岂是一时半会儿能补足回来的。 世子院中已经白茫茫一片,积雪更是积了接近一尺厚,大雪从昨日下到今日中午,可是却依旧不减分毫。 吱~呀~ 门开了,不是院门,是客屋的门。 踏着雪花,七七悠哉悠哉从里边走了出来,身后则是一个嘬着浅笑面带红晕的女子。 别问,问就是那天十八盘楼中那个花魁! 某花魁一直以来坚持卖艺不卖身,守身如玉程度那是宁死不屈。然而十万两银钱一摆,啥子宁死不屈,都是骗人的鬼! 那日眼见七七穿起裤子就要走,花魁阁下,奥,林诗儿阁下顿时觉得机会来了,一脸哭啼啼,左一句郎君,右一句相公,把七七哄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晕乎乎的就将其赎了回来。 现在两人都打算明年结婚了…… 渡舛懒得管这些,林诗儿也挺好,知进退懂珍惜,虽然出身不好,可是比起那些那家闺秀却更加懂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缘,也不怕别人买通她做些什么,人家聪明的很呢。 “呦!这不是我们的世子殿下吗?咋滴?这大下雪天的,一个人不冷?” 七七变了,不是从前的狗子了,自从有了女朋友,就开始找某单身汪的茬,然后送其一波狗粮。 早已习惯了这种套路,渡舛把身子转了一下,不愿意搭理。 可惜天不遂人愿,见渡舛不理自己,七七拉着林诗儿的小手竟然直接跑进了院子中新建起来的暖阁,再次出现在了渡舛面前。 “真烦。”白了一眼嘚瑟的七七,渡舛继续转身。 “烦?一个人肯定烦啊,找个娘子就不烦了呢,对吧?诗儿。” “嗯,相公说的在理哩。” “……” 被撒了一波狗粮,渡舛睡意全无,披着大衣就往外走。 身后是七七张狂的哈哈大笑,以及林诗儿的抿嘴偷笑。 这地方没法呆了!渡舛心情惆怅无比。 七七有了林诗儿这件事完全是他渡舛做的孽,他认了! 可是别故什么鬼嘛! 老岳当初为了自己宝贝徒弟不被人骗,门下弟子都是帅逼,可结果别故刚去安平王府没多久就被坦米那厮骗到了手,搞得自己最近都上火。 “一个个都怎么了,明明春天才是动物繁殖的季节啊!” 百花楼,渡舛喝着闷酒,前边是孤夜大冬天打着折扇在那里扇啊扇的。 听到渡舛吐槽,于是一脸八卦的贴了过来:“呦,小舛,怎么了这是?怎么一脸多愁善感的?” “别提了,”喝着酒,渡舛吐槽道:“殿下,你说这人类是不是反季节了啊?七七找了个老婆也就罢了,咋滴我华山派来京的其他人也都突然之间莫名其妙的都有了归宿了?” “额……”孤夜哑然,默默地收起了折扇,想了下解释道:“京城繁华,能找到归宿岂不是好?” “好个鬼,”渡舛感觉自己舌头都在打结,可能是喝大了:“临走时候岳大叔把这几个家伙交给我,结果回去的时候拖家带口的回去,我已经感觉到了岳大叔发飙的模样。” …… 至此,孤夜不说话了。 主要是不敢说了,他才不信渡舛喝醉这种事,这货虽然平时不怎么喝酒,可是也不是滴酒不沾的,一起喝了几次就没见过这货的底,指望这一次没几杯就醉,明显是哄鬼呢!说不定这厮已经挖好坑了,就等着自己说一些义气话,然后把锅甩在自己身上呢。 又过了一阵,渡舛发现孤夜不说话,也觉得没意思,将酒杯放到一边喝起了茶,哪里有一点点醉意。 孤夜:…… 呵呵~,我就知道你这混账没安好心! 如今京城谁不知道大混账长生生了个小混账! 这几个月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