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有仇必报,有仇不报非君子。 仔细想想,付茜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 明天事情很重要,他得养精蓄锐。 想到此,他立即钻进被窝,熄灯休息。 ...... 清晨。 她早早起床,打水洗漱。 自从那次的事情发生后,她就再也没见过司马邺了。 向宫里的人打听,全都摇头表示不知。 只知道他励精图治,被转移到长乐宫日理万机。 “哼!” “什么转移?” “明明就是拘禁。” “难道那些士族,是想慢慢折磨他?” 士族间的那些丑事她清楚得很。 真要遇上人格扭曲的人,落在对方手里,简直就是生不如死。 一想到这,她就食不下咽,昼夜难眠。 短短两天,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听说了吗?易大人的寿诞宴席,竟给咱们付大人发了请柬。” “哪个易大人?” “长安城的易大人还有哪个?当然是监察司,官居正三品的那个易大人啊!” “天呐,这...这...这......那咱们付大人不是发达了?” “那必须的啊! 之前就有人看到付大人跟宰相大人家的公子喝酒。 现在又被易大人邀请。 我怀疑咱们付大人,可能是某个大家族的公子,隐姓埋名来体验生活的。” “你说...会不会是某位权贵啊?”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 “不过什么?” “听说,付大人准备把新送进来的那个叫什么付...付......” “付敏?” “对对对,就是付敏,付大人准备把她也带过去,为此,花魁都气坏了,特别是易家人姑娘。” 哐当哐当—— 铁盆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满盆清水倾泻而出,将安平的花布鞋都打湿了。 甚至连底下的裙摆,都浸湿大片。 然而司马邺派来监视的安平却顾不得这些,只见他身形一闪,猛地冲到闲聊的两位婢女前。 那速度,如光似电,好似御风而行。 “请问,你们刚刚说的,付大人要带付敏去易大人家赴宴是真的吗?” 安平拦住两人,面露焦急,急切问道。 婢女点头:“当然是真的啊,这事都传遍了,还能有假?” 安平追问:“你知道赴宴的时间吗?” “不清楚,只知道是晚上。” 闻言,安平愣住了,好像失了魂一样,喃喃自语。 “晚上?” “完了完了,今天晚上?” 两婢女见此,从付茜身边绕过,直接离开。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去。” 说着,他心急如焚的跑了出去。 ...... “付茜,付茜在没?” 舞楼。 舞姬拿着册子点名。 等点到付茜的时候,喊了半天也没人应答。 她仔细往人群里一看,竟没看到付茜人。 见此,她秀眉微蹙,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有谁知道付茜哪去了吗?” 闻言,易家小妾林氏举手:“我知道,我早上看到付茜急急忙忙跑了出去,但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人说完,脸上浮现出幸灾乐祸的笑容。 “嘿嘿,付茜啊付茜,你女儿要完,现在你又惹怒了我们,怕是也要完了。” 林氏最大的愿望,就是鸠占鹊巢,顶掉正妻,自己上位。 林付两家几百年的恩怨,作为易家小妾,她也有除掉付家的想法,可却被付茜压得死死的。 现在能看到对方遭难,她心里别提有多开心。 付茜擅自离开,这已破坏了长安的规矩。 随意缺席课堂,这已破坏了她的规矩。 默默的,舞姬在付茜名字上画了一个叉。 抬头看到林氏的表情,何莲花眉头微皱。 这人...不是好人! 林氏与付茜的关系她知道。 两人间是否有过节她不管,只是从作风上看,她不喜欢。 但她没有多言,招呼一声,舞蹈课程开始。 ...... “咚咚咚!” “谁?” “大人,我李金缘,您交代的事小的已经办妥了!” “哦?” 小阁楼内,付茜听到这话,从床上坐起。 嘿,这家伙,办事效率很快啊! “行,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大人!” ...... 付茜随意的披了件衣服,连腰带也没系。 毕竟这玩意儿,自然怎么舒服怎么来。 她洗漱一番后,便慵懒的躺在床上等待着猎物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