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司马邺连忙脱下自己的披风给舒妤披了上去,“冬日里这般寒冷,阿九为何还穿着夏日的衣裙?” 舒妤和司马邺一起进了里屋,回答道,“今日惹恼了淑妃姐姐,知道陛下必定要为淑妃姐姐找回颜面。冬日的衣裙太过臃肿,穿起来怎么的都不如夏日的衣裙好看些。” 司马邺好笑地看着舒妤,笑道“所以你就为了讨好朕穿上了这夏日的衣裙,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子?你可知要是你着了凉,朕才会罚你。” 舒妤主动将桌子上的银耳莲子羹拿起,服侍司马邺吃下,“臣妾才不会那么笨。做着赔了西瓜丢了芝麻的事。臣妾也就臣妾站在门口一会儿,陛下便会来到。并且臣妾的屋子里可是碳火旺盛,暖和着呢。” 司马邺享受着舒妤的投喂,吃完一晚银耳莲子羹才一本正经地说,“爱妃宫里的碳火好像确实比其他宫里暖和些。可是贪了惜督司不少的油水?” 舒妤把碗一甩,扭过头不看司马邺,“陛下冤枉臣妾,臣妾掌管惜督司可是尽心尽力。从来没有克扣过任何一个妃子的煤炭。也没有从里面捞了什么油水。” 司马邺看着舒妤好像有些生气,只好上前哄道,“朕自然明白,自从阿九掌管了惜督司后,无论去朕去那个宫里都是暖和的。朕只是和阿九说笑罢了。阿九莫要气了。” 舒妤道,“那陛下可有什么奖励与否?” 司马邺的眼皮跳了跳,为什么舒妤当上了母亲后越发的得寸进尺,说道“爱妃都说了朕今日是替淑妃找场子的,没有罚爱妃已经是不错。爱妃还要奖励?” 舒妤握着粉拳轻轻地锤这司马邺的胸口,低声骂道,“陛下果然不是来看臣妾的。陛下这个负心汉。” 说是骂,其实和撒娇又有什么区别。司马邺很享受舒妤的语气,握住粉拳,“朕自然是看你的,只是一来就看到有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穿着不合季节的衣裙,朕心疼罢了。” 司马邺真后宫说谎骗人第一高手,嘴巴抹蜜,人长得又俊俏,难怪后宫妃子们争风吃醋。 舒妤反客为主抢回话语权,反问道“那陛下不气臣妾与淑妃姐姐在宫闱明争暗斗的事了?” 舒妤是故意自己提起这件事,总好过被有心人给司马邺添油加醋歪曲事实的好。在司马邺眼里后宫妃子言语上的争吵根本不算什么,甚至可以证明自己的魅力大,所以翻舒妤的头牌,根本不是为了白眠。就是单纯地想来看看舒妤。 司马邺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朕真的不是为了淑妃来你这的。你这小丫头片子,现在害怕朕找你麻烦。为何今日敢出言顶撞月儿?” 舒妤说道,“淑妃姐姐先开口,臣妾要不是泥人的性子。” 司马邺敲了敲舒妤的脑袋瓜子,“你不是泥人的性子,却是泥人的胆子。既然已经顶撞了事后还害怕报复,要讨好朕。” 舒妤砸吧着杏眼,装无辜看着司马邺。 司马邺没有顶得住舒妤的眼神,说道“不过你也是都多大个人了,还和小孩子一般痴迷游戏。月儿说你也是对的,月儿性子一向是娇纵了些,但是秉性不坏。你遇上她,能忍则忍。朕会替你说教她的。” 白眠在后宫嚣张跋扈的性子还不是司马邺给惯出来的,在舒妤和白眠两个人中间,果然还是白眠更重要些。 舒妤小声嘀咕道,“臣妾也不是有意的。要不是淑妃娘娘语气冲了些,臣妾才不敢对着她那样说话。” 以退为进是舒妤最喜欢也是用的最好的手段。 司马邺摸了摸舒妤的头发,安慰道“这件事你们两边都退一步,朕会护着你的。月儿不会怎样的。” 舒妤抬起头,“臣妾只要陛下这句话便够了,至于陛下真的为了臣妾去罚淑妃,那才是真正的让臣妾被淑妃娘娘嫉恨。皇上还是冷落臣妾几日吧,不然淑妃娘娘可能真的要恨死臣妾了。” 司马邺有些意外舒妤居然这么说,“那朕这几日便都不来看阿九?” 舒妤赶忙拉着司马邺的袖子,“别了陛下,还是让淑妃娘娘恨臣妾吧。” 舒妤真正打脸白眠的,是在白眠警告舒妤不要和薄仪走得太近后,依然和薄仪一起相伴而行回了宫闱。舒妤虽然在后宫的形象是小白兔,但是如果连这种事都要忍让白眠才会让人怀疑舒妤,只有适当的硬气些抵扣白眠。才能表现出舒妤的“单纯”。没想到司马邺今晚居然回来到宫闱,舒妤就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司马邺享受着舒妤的醋意,舒妤讨得了司马邺的喜爱。在其他妃子眼里,她也就能弱化自己的威胁。 司马邺欣慰地抱着舒妤,一夜好梦。 第二天大把的赏赐走进了宫闱,当然白眠的储秀宫也得到了赏赐。这还是入宫以来,司马邺第一次对待其他妃子和白眠,没有彻彻底底地偏袒白眠。而是一碗水端平,但是白眠心高气傲,认为必定是舒妤在司马邺眼里给她上了眼药水,让白眠落了颜面。 白眠在储秀宫里摸着刚刚被司马邺派人送来的玉镯道,“不过是些雕虫小技,以为在陛下身边些话就可以取代本宫。即使就算是本宫错,你也不能让陛下罚本宫,这就是我们的差距。” 白眠是把这青玉镯当成了舒妤,心里是看不上舒妤的这种手段的。陛下最不喜欢直接给别人上眼药水的女人了。白眠将舒妤的段位降低了,喃喃自语道“本宫先前还高看你了,以为你有什么手段。” 司马邺和舒妤的对话当然谁都不知道,后宫都以为舒妤是乘着司马邺去了宫闱和司马邺诉苦才得到的赏赐。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