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是吃醋了,我允许除了我,有任何人碰到我的冯乙,哪怕她是皇上也不可以!” 舒妤的目光深沉而热烈,那双狭长狐狸眼像是有引力一般让冯乙无法移开眼神,她怔怔地看着她,心脏因为她的话而跳得越来越快,快到几乎要蹦出她的胸腔。 舒妤低头看着女人这副怔愣的表情,她用低沉而沙哑的嗓音说:“我之前是说过再给你两天时间考虑但我等不及了,我无法忍受其她男人碰你,每到这种时候我就想把你关起来,想要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 话还没说完,冯乙主动亲了上来,随后道:“我知道了,我也心悦于您....”话还没说完已是羞红了脸。 女人愣了不过一下,立马反应过来,那双桃花眼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喜悦,她抬起冯乙的下巴再次深深的吻住了她:“我亦心悦于冯乙。” 冯乙知道这个人冷厉又无情,但是她温柔起来的样子又让她有些依恋,尤其是昨日问她有没有吃醋时,她终于知道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每次对着她心底的悸动,就是心动的感觉,她怕是早已有同样的想法而不自知罢了。 可是走到这一步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她和舒妤的事情这样子算不算众所周知了?那接下来宫里会不会都是流言蜚语了? “那刚才一路上的那些人...是不是都知道..我们?” “你不必担心,出了我的寝宫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里,更不会有任何人敢多嘴。”女人的声音里透出几分慵懒,缓慢地道,“不过就是说出去,我也不怕。” 她用靠在冯乙的脖颈上,吐出的话就好像渗进她的肌肤里:“我迟早会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舒妤的人。” 冯乙在心底轻叹了口气,娘娘到底怎么了,还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你不回去吗?”心意表露完毕看着她也不生气了,她感觉困意来袭准备就寝,催促着舒妤回去。 “睡吧,我守着你。”女人神色温柔的看着她,替她盖好了薄被。 冯乙心想这个女人,当她是你的主子时看到她会心里发怵,而她变得异常宠爱我,还真是意外的让人安心啊。边这么想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冯乙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下午,舒妤已经离开了。冯乙软绵绵地爬起床,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于是她唤来奴儿伺候自己梳洗传膳。 替冯乙梳洗的时候奴儿几番欲言又止,冯乙察觉到她的异样,略微一想也猜到她想说些什么。 “...你,你和舒妃..” 奴儿纠结半晌到底还是问出了口,声音压得很低,生怕隔墙有耳。 冯乙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奴儿见她不说话,便换了个问题道:“昨日舒妃和皇上是怎么了?” 冯乙一愣,这才想起皇帝来,说实话她完全没想到皇帝居然会因为选后的事情而失控,之前她没有细想,现在想来恐怕皇帝早就对舒妃起了杀心! 见冯乙沉思,奴儿有些着急:“姐姐,昨日舒妃将您带出来后皇上可发了好大的脾气,一屋的东西被摔得粉碎,还杖毙了两个太监!” “什么?皇上竟如此行事?” 冯乙愣住,摔东西就算了,还无端杖毙两个太监,皇帝竟然愤怒到如此地步? “是啊姐姐,宰相命人把听阁楼守住,不让皇上出来,皇上能不气吗?所以妹妹才问舒妃和皇上到底是怎么了。”奴儿满脸担忧地说。 “嗯..也没什么...” 对于宰相把皇帝关在听阁楼这件事冯乙倒是有点意外,但她也不好说舒妃因为她对皇帝动手,还威胁她的事情,随意敷衍了两句便端起杯喝茶,奴儿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又道:“皇上今早才缓和些,脾气好多了..” “噗。” 冯乙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呛在喉咙里咳嗽了好半晌,她捶着胸口讶异地看向奴儿道:“皇上回去了?那现在就我一个人在这儿了?” “是啊姐姐,皇上亲自回去的,他让奴婢告诉舒妃,请娘娘安心在行宫避寒,别的就不用您操心了。” 听到皇帝回去了,冯乙有点担心起来,皇帝回去会不会有什么事?皇帝昨日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不知道他会不会从此和舒妃对着干,若是这样的话那她身为舒妃的陪侍岂不是岌岌可危? 但无论她怎样揣测,事实是她现在就得呆在行宫里哪儿也去不了,接下来冯乙和舒妃便过上了无比清闲的日子。虽然以前虽然也清闲,但舒妤总是会来找她,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不用再应付后宫一众妃子,生活变得轻松自在很多,只是或许是习惯了宫外,她偶尔也会觉得行宫里有些冷清。 在行宫约莫过了十来日,一天早上舒妤正在用早膳,忽然奴儿快疾步从外面走进来,向她行了一礼道:“娘娘,皇后的人选定下来了。” 舒妤手中的筷子一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皇后的人选定下来了?” “是的娘娘,说是皇上自己选的,对这位未来的皇后非常满意呢。” 舒妤觉得有些懵,前阵司马邺还因为皇后的事情失控,怎地转眼就亲自定了人选?她不禁疑惑地问:“知道是哪家的姑娘吗?” “回娘娘,只是听说选定了,只知道她长得倾国倾城。” “那就是假的。”舒妤一想,似乎在大太监给她的那些册上看见过,“是不是叫清河?” “是的娘娘。” 刘太傅年事已高,早就在家颐养天年,而清河的父亲,也就是刘太傅的孙子似乎在偏远地方任县令,倒也是士族,且刘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