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陛下,倘若我们被诛杀,你的皇位也坐不安稳。” 不用他多说,汉少帝也知道,想让他死的无非与争夺储君之位的人有关,除了他那个好兄弟,还能有谁? 汉少帝冷嘲一笑,这种时候他有什么可说的! 迎向汉少帝决绝的目光,宦官们邪肆一笑,“先帝临终时的嘱托便是立刘协为汉帝,是我们帮你坐得大汉江山。” “不必多说,死守。”汉少帝冷然地回绝,事以至此,他早已不报有任何希望。 见汉少帝冷漠的脸,一身不屈的傲骨,宦官们幽幽一叹,“我等忠心可鉴,陛下若是想取臣的命,动手吧!” 堂堂一国之君,竟落得这般田地,他虽是宦官,但是,此刻,面对汉帝无惧无畏的神情,心里多少是欣慰的。 终究还是违背了先帝遗志,竟也犯起欺君罔上,独揽朝纲之大不逆,被权利迷失了初心,依稀想起那年遇到先帝的时候,先帝啊!也是这样。 或许,那汉帝会明白吧!若不是为平衡朝廷势力,还用他亲自出马?早就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话音刚落,数个黑甲军迎面而来,一瞬间,刀光剑影,宦官们誓死抵抗,眸若冷电,剑气如虹。 皇宫里,地面血流成河、尸骸在数个黑甲军剑气的带动下被四散打飞。 与此同时,几十个黑甲军又一齐向张让刺了过来,张让拖着受伤的身体,只得腾空向前跳出几人的剑气之外。 未等张让落地,那透着凌厉寒光的剑直直刺入张让的后心,衣服上被划开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从后背流了出来。 张让闷哼一声倒地,更多的黑甲军直扑而来,张让蓦地爬起,大喝一声,剑随声来,刺向其中的曹操。 这些黑甲军可都是全国各地最精锐之师,个个功夫了得,仗着人多的优势,将宦官们围在圈内,他被困在极小的圈里,如同待宰的羔羊。 多日的大战、逃亡、负伤、饥饿,他再也无法抗衡,身中多剑,摇摇欲坠,哪怕是剑圣也难敌这样的没有休息的车轮战。 腹背受敌的张让,只有招架之力,并无还手之攻,想要突围,难比登天。 余光中,张让感受到来自身后死亡的目光,一支箭矢正对准着他,在这极其压迫的气氛下,张让毫无恐惧的直视着卢植冰冷的目光。 “刷”的一声长啸,利箭快如闪电般射入了张让的胸口,张让吃痛地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抹鲜血,视线也逐渐模糊。 伤口传来的剧痛远远比不了心中的责任压力大,他嘴角微微扬起嘲讽的弧度,这一瞬间,他只感觉一片凄凉。 卢植冷嗤一声:“张让,你死期以至。” 曹操果断的上前,举起手中利剑,向张让的脖子抹去。 一股奇怪的求生欲迫使张让接下了这一剑,带领残部突围进北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