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结束,离开岳宅,董建川和李金鼎迫不及待地要去解石。
路上经过招行腾充分行,王景行见了便让驾驶员停车,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的三块毛料存在银行。
普通的保管箱根本装不下这么大的料子。
特别是那块玻璃种帝王绿的毛料,块头太大了。
还好王景行是招行的超级,又是在腾充这个特殊的地方,估计银行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诉求,还真备有特殊型箱。
走贵宾渠道才租到一个最大的特殊型保管箱,顺利把三块毛料存进去。
从银行出来,车子直接开到腾充翡翠毛料交易市场,停到其中最大一家销售毛料的店铺门口。
李金鼎一下车,一位50多岁的魁梧男人走了出来,说道:“哎呀,李总,好久不见啊,今天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啊。”
李金鼎哈哈大笑,说道:“老高,今天陪我两个兄弟去岳家拍了几块翡翠毛料,借你师傅解一下毛料。”
又回头对董建川和王景行说道:“这位可是腾充翡翠生意做得最大的老板,高树生高总。”
互相认识后,高树成便带李金鼎三人到店铺后院,4块毛料全部搬进去,叫来师傅开始解石。
第一块解的就是李金鼎的113号毛料。
解石师傅按照王景行的要求,直接擦。
不一会,解石师傅就惊呼大涨。
等全部解出来,是一块极为漂亮的玻璃种晴水翡翠。
质地细腻,荧光明显,底子干净清透,没有杂质、无灰、无黑。
而且色泽淡雅,分布均匀,色与底融合在一起,几乎看不到色根。
宛如雷雨过后,天空恢复的一片晴朗的颜色,又像一池碧水在这蔚蓝天空的映射下,泛出淡淡而均匀的绿色调,绝美。
李金鼎大喜,激动地抱住王景行连声感谢。
高树生说道:“李总,恭喜恭喜,这块玻璃种晴水翡翠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有没有考虑割爱,我出8000万。”
这个价格算是很有诚意了,如果存几年还有不少赚头,要是现在转卖或者加工出售,利润空间都不算太大。
李金鼎摆摆手,说道:“老高,这可是我第一次玩翡翠,先留着玩,要是想出手了再找你。”
高树生只好作罢。
第二块解的是董建川2888万投中的高冰种春带彩,也是大涨。
第三块是董建川888万中标的冰种飘花翡翠,这块毛料块头最大,能出不少手镯,估价在1500万到1700万之间,也算是切涨了。
第四块解的是王景行推荐的玻璃种飘花手镯料。
解出来之后肉质匀润明净,完美无裂,近乎是全透明,晶莹剔透,绿色飘花呈丝状和片状交错分布,或散或聚,灵动迷人,恍如皎月星空下飘逸舞蹈的云彩,惊艳异常。
高树生都看呆了,连连感叹:岳老爷子果然名不虚传,珍藏的果然都是极品,四块毛料个个大涨,而且还有两块玻璃种。”
这种赌石切涨,一刀天堂的感觉极其美妙,不是金钱能衡量的。
王景行早知道结果了,而且极品翡翠看多了,早已免疫,在一旁很是淡定。
高树生对着李金鼎求道:“李总,这么多高货,怎么着也得匀一块给我吧。”
董建川已经有极品玻璃种飘花翡翠,那块冰种飘花翡翠自然也就看不上了,笑着说道:“高总,我这块冰种飘花翡翠让给你吧。”
高树生虽然垂涎玻璃种的,但也知道两位大佬不肯割爱,这块冰种飘花也算是不多见的高货了,而且绿飘花很漂亮,便也爽快说道:“1600万,马上转给你。”
这个价格算是比较公道,董建川点头同意。
李金鼎拿过包包,拿出一扎还没拆封的块人民币,直接给解石师傅,说道:“师傅辛苦,这些给你喝茶。”
解石师傅连连道谢。
李金鼎这块翡翠至少净赚7000多万,自然开心不已。
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董建川这么看重这个低调话不多的王老弟了。
想想王景行存入银行保险柜的三块毛料,对其貌不扬却又深不可测的王景行愈加佩服。
李金鼎大手一挥,说道:“走,庆祝去。”
来到腾充最豪华的大饭店,李金鼎又叫了八九个朋友。
足足喝了12瓶茅台后,又转战音乐会所喝了4瓶白兰地,闹到了晚上2点,除了王景行,全部都喝趴下才罢休。
第二天早上还不到十点,王景行刚刚醒来,电话响了。
“老弟,你在哪个房间?”电话里传来李金鼎的声音。
“就在你对面,1613。”王景行说道,看来李金鼎是喝断片了。
不一会,李金鼎过来敲门,后面跟着个西装笔挺的四十来岁男人。
李金鼎说道:“这是我公司的唐文钊唐副总,你把身份证给他复印一下,帮你把岳子霖的宅子过户到你名下。”
“不是还没和岳国辉谈吗?”王景行纳闷地问道。
“不需要你谈,我让唐总去就好了,这个宅子是我送给你的。”李金鼎大手一挥。
“这可不行。”这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