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说的!”
张氏心中积累已久的怨恨如竹筒倒豆子,全倒了出来:“我有说错吗?!”
张氏一把拉住徐易安的胳膊:“易安,你瞧瞧,你瞧瞧隔壁温家!人家女儿在宫里只是封了个常在,底下两个妹妹的婚事,哪个不比玉锦好?!”
一说到徐玉锦的婚事,张氏痛得直捶胸口:
“偏生咱们徐家的女儿,如今只能嫁一个破落户!”
“咱们玉锦,那原本是要进宫当娘娘的人,都是徐玉宁给害的!”
“哎哟,娘的玉锦,怎么这么命苦啊……”
听着张氏的哭嚎声,徐易安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张氏发了一通无用的牢骚,却有一句话入了徐易安的心:“她徐玉宁再风光,我们徐府也沾不到半点光!”
一想到这,徐易安眼神似淬了毒,十分阴恻。
——“皇上,密报!”
还有三天,皇上就要动身去木兰围猎。
这日,却有一封密函从滇南发出,八百里加急,送进了乾清宫。
萧夺站在窗前,负手而立。
明明七月流火,他浑身却似被如霜雪覆盖,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