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用力“帮”她了。
不仅解了徐玉宁的衣裳,也解了徐玉宁的渴,解了徐玉宁的热。
“唔……”
烛火摇摇晃晃,映照着两道交缠的身影。
良久,徐玉宁全身汗涔涔地趴在被褥上,手脚发软。
正张着小嘴急促地喘着气,萧夺突然从后背覆上来,伸手穿过她的腰和腿,打横将她抱起,去了净房。
等身体被温热的水包围,坐在浴桶里的徐玉宁神智清明了些许,察觉到萧夺似要一起,顿时吓了一大跳,
她真是怕了他了。
若是再来一次,她明天怕是起不来床了。
脸颊滚烫,抵在他胸膛上的手也软绵绵,只要他稍一使力,她便无反击之力。
“嗯?”
萧夺站在浴桶边上,嘴角勾勾了,伸手抓住她那只无力抵抗的手,眉眼含笑地看着她。
徐玉宁求饶:“让、让珍珠和玛瑙来……”
萧夺眉毛挑了挑,视线一直在水下她那若隐若现的曲线上徘徊:“朕帮你……”
徐玉宁身子往水里藏了藏,顿时抬起头用力瞪着他,被惹毛的意味十分明显。
萧夺真怕她性子上来,等下不理他,只好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那点想法,
笑着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哄道,“朕依你就是,莫生朕的气,嗯?!”
徐玉宁伸手狠狠砸了一下他的胸膛,直接赶人:“你快出去!”
萧夺喉间溢出爽朗的轻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这才不舍地转身走了。
直到他出去了,徐玉宁在里面还能听到他愉悦的笑声,气得伸手狠狠砸了一下水面:“下流!”
等珍珠和玛瑙进来服侍,看到徐玉宁身上暧昧的痕迹,两人脸颊也是一阵滚烫。
玛瑙伸手帮徐玉宁按着肩膀,看着自家主子酡红的脸,又想起楚妃送的那尊送子观音,
她思来想去,还是没忍住,劝道:“娘娘,那避子丹,要不停了吧?”
忠远侯夫人说得没错,永宁宫,也是时候添一个小主子了。
听到玛瑙的话,靠在浴桶边上正闭目养神的徐玉宁,忽地睁开了眼睛。
外头,萧夺想着徐玉宁不会这么快收拾好,正一个人无聊地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这里看看那里看看。
走至徐玉宁的梳妆台,看着桌面上摆满的瓶瓶罐罐,他饶有兴趣地拿起看了看。
虽对女儿家的东西一窍不通,但是打开来仔细认了认,闻了闻,还是能勉强认出是一些胭脂、唇脂、香露、骡子黛之类东西。
萧夺笑了笑,将手中的香露放回桌面,又瞧见桌上摆着两个螺钿妆奁,顺手就打开了。
只见妆奁里头,一层一层整齐摆放着徐玉宁的珠钗首饰,无一不精美。
他记得曾赏过徐玉宁一盒东珠,伸手在妆奁里头翻了翻,没看到,便去看另一个妆奁,
结果翻了一遍,还是没看到他赏的那盒东珠,反倒在最后一层的小抽屉里,看到两个白色小瓷瓶。
徐玉宁刚从净房出来,就看到萧夺站在她的梳妆台前,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在看。
萧夺拿起那白色小瓷瓶转了转,伸手拔开了瓶塞,顿时一股苦涩的药味冲鼻而来。
萧夺剑眉一拧,摊开手掌从瓶子里一倒,一些黑色的小药丸瞬间落入掌心。
这是……
“皇上!”
直到徐玉宁走近了,才瞧见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心脏忽地停跳了一拍!
只因,他手里拿着的是——她藏起来的避子丹!
徐玉宁脸色剧变,这一刻她没能控制自已的表情,走过去,一伸手就将他掌心的药丸打落在地!
“扑通扑通”,
待徐玉宁反应过来自已做了蠢事的时候,她听到的是自已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自重生回来,面对萧夺,她鲜少有失态的时候。
也不知是不是今晚喝了酒,醉意还完全没散去,还是太害怕被他发现,她私下服用避子丹,刚刚,她没控制住。
看着徐玉宁惊慌的神情,萧夺先是一愣,随后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
“这么紧张做什么?”
萧夺将手里的瓶子放回桌上,转身伸手扶住徐玉宁的肩,脸上仍带着温和的笑意,“朕不过是随便看看……”
徐玉宁勉强压住内心的慌乱,看着他说道:“这是女子吃的东西,皇上拿来做什么?”
见他目光落在那瓶子上,徐玉宁朝他羞赧一笑:“这是臣妾让太医开的养容丸!”
“养容丸?”
听名字,倒像是让女子保持容颜、调理身体的药物。
“嗯,”徐玉宁迎上他的目光,神色越发不自在了些,“女为悦已者容……臣妾也不免落俗。”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朕又没责怪你,只是,”
萧夺意会过来,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无奈道,“是药伤身,以后不许你再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臣妾听皇上的就是,”
徐玉宁大松一口气,忙转移话题,“皇上,热水备好了,你快去沐浴吧,我让小福子进来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