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缩去,可萧夺却像只突然跃起的豹子一把将她扑倒在地——
他抓住了徐玉宁的手腕,将她按在了身下,此刻脸上透着一丝狰狞:“徐玉宁,你竟敢……”打朕!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却也能从他咬牙切齿的语调中,听出他此刻的愤怒。
徐玉宁也受够了承担他的怒火,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明明是你……”
她挣扎得太厉害,萧夺一时竟不能制住她,抓着她手腕的手忽地脱了手。
“明明是你非要纳我进宫的!”徐玉宁伸手拼命捶打着他,眼泪汹涌而出,“——是我三心二意,是我见异思迁,是我朝秦暮楚、是我勾三搭四、水性杨花……”
那样的污言秽语落在任何一个女子的身上,几乎可以压弯她的脊梁。
萧夺心头狠狠一震,抓着她的手渐渐松了力道,任由她捶打着他的胸膛。
在安静的房间里,只听到她的拳头落在他身上响起的蹦蹦声。
直至徐玉宁打累了,双手慢慢垂下来,整个人被萧夺一把抱进怀里。
“玉宁……”他伸手轻轻捧起她的脸颊,此刻心脏像是被人一刀一刀凌迟着,“不要这样说自己……”
他伸手拂去黏在她额头发丝,发狠般又道:“朕不许你这样说自己!”
徐玉宁眼珠子木然地转了转,目光冰凉地落在他的身上,突然笑了笑:“你,不就是这样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