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妃又问:“徐美人那边可有说什么?”
芙蓉玉坠子她已经送到了徐玉宁的手里,刚好盈袖阁又走水,徐玉宁差点死在里头,她不信徐玉宁还坐得住。
然而沉碧却说:“徐美人似乎不打算再追究此事了。”
“为何?”
“奴婢不清楚,只知道今日慈安太后派了青荷姑姑过去。”
楚妃一顿,也没了吃葡萄的心思:“李嫔、徐玉宁,这两人还真有点意思。”
这日,盈袖阁的院墙和厨房都修缮好了,盈袖阁走水一案也总算有了结果。
此案注定是一桩悬案。
宫中投入这么多人力物力风风火火闹了大半个月,萧夺过去给慈安太后请安时,慈安太后出面调停:
“既然人没伤着,那两个太监也死了,何苦再如此劳师动众,闹得后宫不得安宁。”
萧夺脸色不悦,慈安太后又道:“就听哀家的,此事就此作罢。前朝还有一大堆事,你是天子,不能总盯着后宫这一亩三分地。”
萧夺只能起身:“母后教训的是,儿臣记下了。”
等萧夺出了慈安宫,慈安太后叫来了青荷。
“徐美人此次受惊了,你把哀家新得的蓝缎子给她送去压压惊,那样鲜亮的颜色,年轻姑娘穿才好看,给哀家留着也是白糟蹋。”
青荷领命去了。
桂嬷嬷过来帮慈安太后揉肩,陪她说话:“老奴瞧着,皇上不太高兴。”
“不高兴那也是他自找的!”慈安太后也没气道。
“当初哀家就不同意让徐玉宁入宫,弟夺兄妻,这话传出去好听?”她捻着手里的佛珠,“皇帝一意孤行,哀家与朝臣拦都拦不住,现如今只平添一对怨偶罢了!”
桂嬷嬷是伺候了她几十年的老人,哪不知她这是嘴硬:“若徐美人能低个头,皇上身边有个可心人也好。”
闻言,慈安太后忍不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声音软和了不少:“别看哀家这个儿子表面看着面冷心硬的,实则心窝子那块肉比谁都软……哀家就怕皇帝这回,是真的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