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看你这边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完,既然你不愿意移居别处,等会我让鸣蝉回敬禧堂领几个利索的太监过来搭把手,还望妹妹不要推拒。”
前不久两人还是份位相同的美人和才人,现在她已经贵为嫔位,徐玉宁不敢托大,待她自不能再像往日那般随意。
她也微微用力回握了一下李嫔的手,笑道:“还未亲自向李姐姐道喜。”
李嫔的恩宠是怎么来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听到徐玉宁这句道喜,她只觉心中五味杂陈,脸上忽烧得发烫:“徐妹妹就不要取笑我了!”
徐玉宁笑了笑,朝两人点点头:“两位姐姐的好意我心领了,倒是我,闹得两位姐姐跟着熬了一宿,实在是过意不去,”
说着,她回头叫了珍珠和玛瑙上前,“天黑路滑,你们拿两盏灯笼好生送两位娘娘回去。”
三人又是客气了一番,才散了。
前脚刚送走各位娘娘,后脚康福禄就去而复返:“小主,盈袖阁如今烧成这样,怕是不能再住了,奴才让人收拾了一处宫殿出来,委屈小主将就几日。”
徐玉宁明白,康福禄定是奉了萧夺的旨意来的。
她没忘记自己是为何搬进盈袖阁的,如果她搬出盈袖阁,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要成为萧夺的女人。
徐玉宁不知道萧夺有没有这个意思,可她不敢赌:“康总管,你请回吧。”
“小主,哎!”康福禄急得团团转,追上去劝了又劝,徐玉宁始终没有松口。
康福禄回去复命时,乾清宫里传来茶盏碎地的声音,太监宫女颤颤巍巍跪了一地。
与此同时,坤宁宫的皇后躺在床上揉着太阳穴,似乎头疼得厉害:“也不知是哪个蠢货干的好事!”
竹枝闻言一顿:“娘娘是怀疑?”
皇后重重地出了一口气,气得不轻。
她也只是怀疑。
眼看徐玉宁已无翻身之地,却不知哪个蠢货偏偏这个时候下重手,趁皇上心里还没将人彻底放下,真真是给了徐玉宁一个复起的好机会!
自古以来,这男人吃不到嘴里的,可不就一直惦记着?
皇上虽贵为天子,却也是血肉之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