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欧力都不带犹豫的。
“为什么?”
“这一次我救了你,下次你可能就没这么走运了。”
“我下次一定好好表现,冲在最前面。”
“恩,死得也最快!”
欧力有些无语。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刚才还吓的尿裤子,现在居然想要跟他混。
他搞不清长毛,又是什么脑回路。
“我会向你好好学习的!”
长毛没有放弃。
“阿力,难得长毛这么爱学习,你就答应吧。”
生番不知道哪根筋又搭错了,连忙劝道。
“生番哥,你闭嘴!”
“长毛,学习我怎么砍人?”
“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干得过谁?”
欧力被这两兄弟闹得,不胜其烦。
“我,我会努力的,你就答应吧。”
长毛仍然没有放弃。
“不行,别烦我!”
欧力闭上了眼睛,不顾伤口,躺了下去。
虽有些疼痛,但总比烦死好。
“我会证明自己的!”
长毛见欧力没有了回应,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什么决定。
……
铜锣湾,某停尸房内。
芭比的尸体,停放在中间的尸床上。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带着他的马子跟小弟,急冲冲的进屋,来到了尸体旁边。
“这,这是芭比?”
中年男子看着眼前,面目全非的尸体,带着嘶哑的嗓音,问向小弟。
他正是大b的死对头,靓坤。
虽然他不是铜锣湾的话事人,但现在的势力,要比大b强上很多。
“确认过了,就是芭比。”
小弟回答道。
“是谁?是谁这么大胆,把我的结拜兄弟芭比,捶得连他老妈都不认识?”
靓坤十分痛心,边说边哭。
“是屯门的生番带人干的,但顶罪的人,是陈浩南的小弟。”
小弟回答道。
“坤哥,你不要再伤心了!”
身旁的马子,见靓坤不停的擦拭眼泪,摇了摇靓坤的手臂,安慰道。
“我伤心个屁!”
靓坤愤怒的把马子甩开,大声的吼道:
“这个混蛋,还欠我两千多万!”
“他现在被人锤死,我找谁要?”
说着说着,他的眼泪,又不自觉的流了出来。
“你特么混蛋!”
靓坤感觉肺都要气炸了,指着芭比的尸体骂道。
他迟迟咽不下这口气,脸色差到了极点,连忙对被他甩开的马子,勾了勾手。
马子刚走过来,靓坤一把抓住了马子的长发,面目狰狞的说道:
“我现在火气很大!”
靓坤按下了马子的头颅。
“好,很好!”
“等我收拾完大b,看我怎么跟屯门的乡巴佬算总账!”
过了许久,随着靓坤的一阵长呼。
他心中的那团火,终于降了下来。
……
屯门宝田村,某村屋内。
居住着三教九流的人群,有凤姐,有吸粉仔,有棍仔。
他们大多以租房为主。
这里就是欧力,从小到大,居住的地方。
他从小跟着母亲长大,他的母亲,在他16岁那年,吸粉过量死了。
他辍学在街上混了几年,后来跟了生番。
生番其实对他还不错。
虽然带他干了不少,偷鸡摸狗的事,但也让他吃了口饱饭。
二楼,208号房。
“舒服……”
欧力躺在小床上,伸了个懒腰。
离开铜锣湾已经一个星期了。
上次之后,他没有参加恐龙的庆功宴。
而是找了个小诊所,随便处理了下伤口,回到了家中。
矮骡子的日常就是这样。
出门做事是兄弟,完事之后受伤的小弟,遇到有钱的老大,会给出医药费。
没钱只能自己扛。
这些天,找欧力出去嗨皮的矮骡子不少,长毛更是如同狗皮膏药一般,每天准时准点的打卡找他。
都被他以养伤为由,一一拒绝了。
他只等着,风头一过,出去搞钱。
就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咚咚咚。”
欧力瞄了一眼,桌上的小闹钟,中午12点。
他便骂骂咧咧的起身,向门前走去:
“长毛,你小子烦不烦,说了别再找我!”
欧力开门一看,让他有些意外的是,来的不是长毛,而是长毛他爸。
“黄伯,你怎么来了?”
欧力好奇的问道。
黄伯作为村长,之前对他有过一些救济,但从来没有上门过。
“阿力,你可是我们黄家的大恩人啊!”
黄伯连忙说道。
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
“都是乡里乡亲的,举手之劳而已,这没什么。”
欧力有些手足无措。
他准备请黄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