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
“更何况,张逸哲可不会站着等你们提刀来砍,司法部是否会将垄断市场的社交媒体业务强制出售很难说,极有可能达成和解。”
吉尔德说道:“不可能所有业务都达成和解。”
这是想将信鸽其他业务也都扯进来?
杨永开看了吉尔德一眼,摇头道:“真正有可能被判决垄断的业务,只有信鸽的基础业务,社交业务。”
“原来的五大支柱业务,金融和支付业务,这块虽然快速发展,但市场占有率并不高。”
“音乐、流媒体和游戏平台的市场占有率虽然高,但都有强劲对手,想要判定垄断很难。”
“至于平台业务,信鸽确实独占市场,但这个平台是开放平台,涉及到众多大小公司,脑子没进水,是不可能裁决这块业务垄断。”
说到最后,杨永开提醒道:“张逸哲可不是吃素的。你能够成为信鸽股东,是因为给了张逸哲想要的东西,其他人能够进来也一样,给了张逸哲想要的东西。”
吉尔德听了根本没有任何反应,只是问道:“你确定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要知道,事情一旦成功,收益可以顶你过去十年的努力。”
收益可以顶过去十年的努力?
做梦还差不多。
如果张逸哲没有将信鸽分拆,反垄断大刀落下,信鸽被强制分拆出售,利益确实丰厚,可不是十年努力可比。
但现在张逸哲主动将信鸽分拆,司法部哪怕将信鸽社交业务强制出售,获利有限。
为了这点几乎不可能的利益,丢掉和张逸哲长期合作所赚利益,他脑子进水还差不多。
而且,他还不知道这点几乎不可能获得的利益到底有多少人瓜分。
现在吉尔德主动邀请,肯定是内部发生了分歧,导致力量不足,这才需要他进去,否则哪有他什么事。
杨永开说道:“哪怕张逸哲失去整个信鸽,对张逸哲来说也不过如此,只是让他肉痛下。但他还有百度、还有长鸿和辣椒科技,等等。跟着他一起吃肉不好,干嘛非要跟着你一起跳火坑,玩心跳。”
“你不是常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吗?”
“是这样没错。但那是建立在成功的前提下,而不是在毫无把握之下。而且,这事也要看对象,张逸哲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对象。”
“你怕了。”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何况张逸哲可不是兔子,而是世界传奇首富。这家伙的行事可不像富豪家庭出身的你,他可是草根出生,更有豁出去,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勇气。这点,我想你已经感受过。以他的布置,将他逼急了,我担心那天会死得不明不白,甚至还查不出原因。”
“你这是在威胁我?”
“不,我可没有威胁你,而且也没资格来威胁你。我这话是提醒你,张逸哲虽然起家没几年,但他的布置可是很有远见,至于你听不听,那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