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大家紧迫起来。
现在韩瑞田开口,更像是打预防针,试探他的反应。
如果他的反应在预料范围之内,那么就支持音乐公司单独和音乐平台展开谈判。
反之看情况。
听韩瑞田这话的意思,丽春音乐蠢蠢欲动,想单独展开涨价谈判,张逸哲看着他,警惕的问道:“我们谈妥才一年,你们就想利用音乐版权协会来涨价,是不是太急了点?就没考虑信鸽是否接受?”
韩瑞田就知道张逸哲不会满意,“当初谈妥,也是临时性的一个决议,还只约定了两年。”
“另外,还约定音乐版权协会选出新的主席和理事之后,与信鸽音乐平台重新谈判,然后以音乐版权协会为准。”
“但大家还没有就与音乐平台谈判的主体达成一致意见,所以原来的协议还有效。”
说到这里,韩瑞田提醒道:“信鸽音乐平台推出才几个月,就开始盈利,你觉得有几个人坐得住?”
张逸哲提醒道:“那是因为信鸽用户多,这才吸引了大量的用户订阅,如果抛开这点,音乐平台处于亏损当中。”
信鸽的海量活跃用户确实是关键,不说其他音乐平台,看视窗音乐平台就知道。
视窗积累的用户不比信鸽少,还投入了巨额的广告费,结果没多少效果,根本没办法和信鸽音乐平台相提并论。
但大家看到的是,信鸽赚钱了,而且赚的不少,谁去管背后那些用户等事情,那是音乐平台操心的事。
所以,大家想要分得更多,自然想要上调授权费。
韩瑞田对张逸哲提醒道:“信鸽不肯给出音乐平台的使用数据,让大家不知道用户使用的具体情况,只能找了专业的调查公司,对订阅用户进行随机调查。”
“调查后发现,订阅用户并没有听那么多歌。”
“一周下来,听了超过一百首歌的人并不多,基本都是家庭主妇。有些用户,一个月下来,都不见得能够听完一百首歌。”
“用户听得少,音乐的版权支出就少,更多得收益到了音乐平台手里,大家自然不满意。”
这个数据和张逸哲看到的差别不大,只是他看到的数据更具体、客观,“用户的听歌行为,这不是音乐平台能够控制,你总不能看到信鸽音乐平台赚钱,就要更多的版权费用。”
“如果是这样的话,音乐平台不赚钱,你们就不收版权费用?”
“还是说,你们要搞几套递进式的收费标准?”
搞几套标准肯定不现实,没有那个资本家愿意当冤大头,付出更多的费用,韩瑞田说道:“你说的这个问题就是大家争论的焦点,所以有些公司建议大家自己和音乐平台谈,音乐版权协会放弃这一块,做好版权保护就好。”
“围绕这事,大家还在吵,目前还停留在音乐版权协会的口头上,大家并没有对此达成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