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了多久,不能忘必须报。
李不言怔愣住了,诧异地望着拂云。
重新拥住拂云,久久才吐出两个字,“我信。”
拂云拽住李不言的衣襟,把他的中衣扯了下来,鼻涕眼泪抹在他身上,“李不言,你混了蛋。”
……
次日,李不言去了刑部,徐天就关押在刑部的牢房。
昏暗的牢房里铺了杂草,徐天就躺在上面,翘着腿,嘴里叼了根稻草。
“徐将军,说吧。”
徐天装傻充愣,“李指挥想让本将军交代什么,不如你直接告诉我,我再转述给你。”
“嘉祐三十一年,也就是去年,你欠了赌坊一万零五百六十四两四钱的赌债,但你只是东宫的一个侍卫统领,月银大概有二十两,除了日常开销,你剩下的钱根本不够还赌债。”
“有一日,有人找上了你,帮你还了赌坊的赌坊,于是你放人进了东宫刺杀太子,顺便找了一个人污蔑他是刺客,转移目标,免得有人盯上了你。”
徐天说道:“李指挥使颠倒黑白信口胡说的本事真厉害,没本事就污蔑本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