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蓉刚踏入门槛,映入眼帘的便是跪在地上那楚楚可怜的女子。眼前所见与上一世的场景如出一辙,这一刻,仿佛时间倒流一般。
只见叶清心梨花带雨地跪在堂屋之下,对着周氏悲声哭诉道:“母亲,我独自一人在这府中实在难以生存啊!那些个下人们根本就不将我视作主子,人人皆可欺凌于我。就连本应属于我的份例衣物等物品,也被下人克扣了许多。”
前世的叶清蓉和周氏听到这番话后,心中不禁涌起无限同情,自然而然地心软下来,当即答应定会为叶清心主持公道。
当时,也是叶清心的婢女彩云挺身而出,指着前方说道:“小姐,就是那府中负责发放份例的邱嬷嬷克扣了您的份例!”紧接着,众人便浩浩荡荡地前往邱嬷嬷的房内搜查。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便成功找出了属于叶清心的那份赃物。
邱嬷嬷见状,连连喊冤,然而在人证物证确凿的情形下,即便她是叶清蓉母亲的心腹之人,母亲也无力保下她。不仅如此,由于这件事,母亲内心深处对叶清心产生了一丝愧疚之情,认为是自己未能管束好府中的下人,才致使叶清心受此委屈。
而这一切,恰恰成为了日后叶清心得以顺利嫁入广平侯府的重要因素,这一世自己可不能让叶清心如此顺心。
前几天去盯着叶清心的人就来回话了,看见三小姐的丫鬟彩云带着一包东西,鬼鬼祟祟进入了邱嬷嬷房中。而这一包东西当然被知道内情的邱嬷嬷送回彩云屋内。
所以当那几个人再次踏入邱嬷嬷房间的时候,他们仔仔细细地搜索了每一个角落,但最终却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就在这时,人们惊讶地看到,刚才还一副信誓旦旦模样的彩云,此刻她的脸色瞬间变得如同一张白纸一般惨白,嘴唇微微颤抖着,口中还不停地小声念叨着:“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周氏见状,眉头紧皱,目光凌厉地瞪向彩云,大声呵斥道:“彩云,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彩云听到周氏的质问,顿时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夫人,我……我真的没有撒谎啊,我之前确实亲眼看到邱嬷嬷私自将克扣下来的东西给拿走了。也许这些东西并不在这个院子里,而是被她偷偷地藏在了别的什么地方呢。”
然而,面对彩云的辩解,邱嬷嬷却是一脸无辜与委屈,她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夫人明鉴呐,老奴从来都没有做过克扣三小姐份例这种事情。每一次的份例可都是老奴亲自交到彩云姑娘手中的呀。老奴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彩云姑娘交到彩云姑娘手中的呀。老奴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彩云姑娘。反倒是老奴认为,三小姐的份例丢失,彩云姑娘的嫌疑最大”
只听叶清蓉一声令下:“来人啊!速速前往彩云的房间进行搜查!不得有误!”她那凌厉的声音响彻整个庭院,根本不给彩云任何辩解的机会。
彩云此刻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她满脸惊恐地用求助的目光望向自家主子,希望能从那里得到一丝帮助或者指示。然而,叶清心却对她投来了失望的眼神。显然,叶清心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还算机灵的彩云竟然如此不堪大用,连这等微不足道的小事都办砸了,更糟糕的是,恐怕还会因此牵连到自己。于是,叶清心警告地瞪了彩云一眼。
彩云心领神会,刹那间便明白了自己如今已成为被抛弃的棋子。她的心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寒冷,但又深知无力改变现状。没过多久,负责搜查的几个下人便匆匆返回,手中还捧着一大堆物品。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禀报:“启禀夫人、小姐,经过仔细搜查,三小姐所丢失的那些物品确确实实就在彩云的屋内。”
周氏听闻此言,目光如炬,威严地质问彩云:“彩云,如今人赃并获,这些赃物在你的房间里被找到,对此你还有何话可说?”
彩云深知自己此番或许在劫难逃,但令人惊奇的是,她竟然表现得出奇地冷静。只见她目光坚定,直直地望向夫人,缓缓开口说道:“夫人,彩云认罪。实在是那邱嬷嬷太过可恶,成天在背后对咱们三小姐说三道四、恶语相向。而且不止她一个人如此,就连府里的那些下人们,也常常聚在一起嚼舌根,肆意散播谣言,说什么三小姐可能并非老爷的亲生骨肉。每每想到这些,彩云都替我们家小姐感到无比的委屈啊,夫人!”
周氏听着彩云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微微皱起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索之色。片刻之后,她冷冷地说道:“好,你倒是个忠心耿耿的丫头。来人呐,将彩云带下去,发卖了吧!另外,从今日起,本夫人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三小姐的流言蜚语在这府中流传。若有违者,严惩不贷!”周氏的声音威严而冰冷,如同冬日里的寒风一般,瞬间席卷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此时,站在一旁满心不甘的叶清心,纵使心中有千般不愿,万般无奈,此刻也只能强忍着情绪,乖巧地回应道:“女儿谨遵母亲教诲,多谢母亲为女儿做主!”尽管嘴上这么说着,但她紧攥着衣角的手却泄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周氏见状,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又开口说道:“好了,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