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眼帘的事物,将本来异常惹眼的短剑在上面突然多出两个恐怖的黑色指头任谁见了都会感到毛骨悚然,心惊肉跳。
安格斯听见周围争斗传出的声音,后退的脚步迅疾如风,手里的大刀对着短剑邪恶的事物挥砍了下去,铿锵有力,铁器碰撞短剑承受不住大刀的劈砍,应势断裂开来,但是短剑在滑动中只是斩断了它的剑柄。
与此同时安格斯手里的血滴在他指间弹射了出去,飞梭中并不显得有多起眼,但其中饱含的气息,不比场中任何的攻击的威势弱。
凯乐见到安格斯终于将手中抛玩的血滴弹射了过来,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看上去也是很了不得的咒术,心中不敢懈怠,劈出一道形似灰色闪电的攻击之后,直接用剑身不遗余力的拍打的上去,虽然他觉得这样接一颗血滴子无异于杀鸡用牛刀,但为了谨慎起见,大材小用而能解决这突然到来的未知的咒术,自然是以防万一不能让自己落得被一个小辈弄得阴沟里翻船。
暗红血滴犹如一只突然苏醒的生命,在与大剑接触时似是寻到了萌生的媒介,将凯乐手里的剑浸透,染红,同化。
立即凯乐手里的剑像是丢入高温的炭炉熔炼了一次,再也不能将其驱使如臂,自剑身弯软无力的向地上掉落,在最后只剩下剑柄时,凯乐惊慌失措的将其丢在了地上,与地上的一潭血液一起同化,一股强大的巫灵力缭绕周围,久久不散。
安格斯闪身躲过曲折而来的灰色长线,看向短剑处,那两个指头化为一股青烟消失在了他的视力范围。
地上的血迹不停向周围扩散,像是想要浸透地面将其一起同化,只是此时宣的巫术有了效果,一层黄蒙蒙的光雾萌生,将血液托住,两种诡异的力量纠缠在了一起。
“祭血咒!”作为皇巫学院的学员自然是见多识广,一眼便是认出了这个鼎鼎大名的咒术,惊讶的叫道。
此时安格斯见凯乐失去了趁手武器,步若流星,执刀向他走了过去。
“安格斯,不用了,你已经有资格入学了。”见到安格斯一手再次伸向额头,站在不远处的宣叫道。看着安格斯额头的血线,这种咒术只要用他自身的血液就能达到如此大的杀伤力,而且还能用出多次,自然对手挡得住第一次,挡住第二次就很困难了,而且能够得到习得此种咒术进入他们学院已是绰绰有余了,虽然她对自己的学员有信心,觉得他能够打到眼前这个小孩子。
转过身看着不远处的可可维,他不知道是称她可可维还是宣,因为这里的家族姓氏与奥纷里斯镇有一些区别,不过安格斯也没有想过要了解这些,别人怎样叫他称呼就怎样称呼吧,再说眼前的女人也自我报上了她的全名,而且安格斯看得出来,像阿关那类人不怎么看重自己的姓氏,可能是家族没出现过什么厉害的巫师,便是沦落了。
“这样就行了?”安格斯看着场上,自己才出手一次,竟然就通过考核了,旋即略作回想,知道是因为自己掌握的神秘咒术,才能为自己打开这个方便之门。
这位叫可可维·宣的虽然不知道她是怎样的人,但安格斯从她身上感觉不到一点危险的气息,反而在与她的短时间接触中让安格斯觉得她很像自己的一位长辈,或是大姐,此时安格斯心中也是喜不自禁,他可不想回到慈逸家族,到时保不准会被那个阿关叫去调教成那种中规中矩,畏畏缩缩的仆人,向他们的说话习惯及一些礼貌性动作安格斯是绝对不想学来的,而且他可不想看那些贵人的脸色,到时进去被虐待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想起阿关安格斯倒也佩服那个人,看他的情况能在慈逸府邸混到那个样子的确不错了,至少按某种角度去看他已经获得尊严,不仅那些仆人对他尊敬,而且那些贵人们还教会了他巫术,能在慈逸府邸做仆人做到他那个样子的确也不算普通人了。想着想着安格斯想起了奥纷里斯镇的亲人们,那个邪恶巫师还活的很好,如果镇子上的人们做他的奴隶还好,如果反抗看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巫师可能屠族也不一定,不过来到
了这个地方也不知道隔了自己家乡多远,不过这个地方让安格斯觉得和自己家乡的区别也不大,就安格斯现在所知的东西,他认为清月国和奥纷里斯镇都是一样的人类聚集在一起生活的圈子,不过从出了慈逸府邸一直到这个广场,安格斯一路来见到的人大概都是他那偏远镇子的两倍了,而且自己的那个镇子也就慈逸府邸那么大,这样看来真是天壤之别,就不说这里的繁华程度,如果将所有的东西加在一起看的话,安格斯觉得自己是不是从自己家乡来到了一个神话传说中的神话世界,当然要是没有遇见几个不友好的巫师,安格斯绝对会这样认为。
之前安格斯还为自己的落脚之地烦闷的,现在听说通过考核,那么表示自己可以进入那个什么皇巫学院,自然就是一件可喜的事情,这表示自己可以去到一处可以学习巫术,而且不用在慈逸府邸做什么仆人,无故受一些气,来到这里安格斯最为感兴趣的就是巫术,这种诡异莫测,但又异常强大的事物已经将安格斯大部分心思都放在了上面,其它的让他觉得不快的事情很快就抛之脑后。
安格斯站在那里不动,此时场中也很快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