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厌恶地起身,有种作呕的感觉,然后去往洗手间。
我的表情非常狰狞,那件情趣内衣还不是铁证如山,但是那个卡片就一定是铁证如山了。
她显然不知道,我大学选修过心理学,心理学可以通过观察一个人的微表情将人的心理洞若观火。
她的表情显示出,她不是不舒服,而是很慌张,并带着恐惧。
尽管她是影后,可是她还是被我看穿了,因为我有一双火眼金睛。
不管怎样,我要离婚,必须离婚,这肮脏不堪的婚姻,一定要离,不然我会屈辱死!
我在心里面狠狠地告诫自己,不要再对这个女人心存幻想了,她铁定出轨了,而且可能出轨了很多年,说不定当年和我结婚,只是因为我帅我年轻,可以带给她性爱。
她可能从未爱过我,从头到尾当我是玩具,这样的女人太可恶也太可怕了,最毒妇人心,毒妇如蛇,其心可诛。
她那件情趣内衣,比我送给她的一切衣服都美,她是将我玩腻了,有没有情趣内衣都一样,不刺激了,该刺激的都刺激了。可是跟沈修瑾弄了没那么多次,所以需要情趣内衣来刺激。
她根本不值得我留恋,这样的婚姻,不值得我维持。
在离婚之前,我得好好筹谋一番,怎么对付这对带给我奇耻大辱的人渣,这对可恶的奸夫淫妇!
我的脸阴沉无比,看着洗手间那面镜子,我的脸狰狞扭曲,异常可怕。这等丑事,一旦公开,我将颜面无存,我暂时要稳住局面。
我洗手的时候,偶然低头,竟然看见了她的裤子,似乎有烟头的灰渍。
我捏着烟灰,在大拇指和食指之间搓了搓衣服上的灰渍,再猛嗅了嗅。
操,那个混蛋是抽烟的,可能一边抽烟一边和邱莹莹做呢。
这个邱莹莹,反对我抽烟,却能容忍那个男人一边抽烟一边和她做,那个男人真的如此优秀吗?她可能觉得那个男人一边抽烟一边运动,很帅很威风很有魅力呢。
我的心痛得在颤抖。
我使劲洗脸消火,我告诉自己,我要忍住,我要懂得控制情绪,适当陪她演戏。等我出手的时候,我会比任何人都狠。
我要冷静,越当此时,我越要冷静,离婚之前,我一定要好好思虑一番。
逞匹夫之勇是万万不能的,不够高明,不能将我置身事外。
我有了大开杀戒的念想,可是我并不觉得我自己非常可怕,相反,我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我是替天行道,也是替我自己行道。
我在心里安抚自己,做大事者,就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做常人所不能做。
将杀人的欲火先压下去,不要图一时痛快,而让自己一生追悔莫及,我还有家人,并非光棍一条,我不要做亡命之徒。
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能行鲁莽之事。
我要怎样才能破坏别人家庭,让别人比我更惨呢?
伪装是一门艺术,我学过心理学,我要让一切风平浪静,大开杀戒之时,浪花飞溅了一阵子,又迅速回归平静,才是我想要的,因为我要保住名声。
陪她演戏,就是第一关,轮到我骗她了。
最近我反思良多,我发现了一个特点,就是多数在我和她行房事以后,她就唤我为老公,平时则称呼我为叶辰,这真是细思极恐。
我非常清楚,疯狂地投入工作,的确是摆脱烦恼的一种方式,但是却始终只是一种逃避,只有解决它,正面消灭它,才是真正的解决办法。
这些年,我兢兢业业地工作,勤勤恳恳,甚至称得上呕心沥血,却没曾想,后宫着火了。
整个后宫只有一个女人,都能够着火,难道我真的这么失败吗?
不,不是我失败,是他们缺德,我要灭了他们。
我知道,和她离婚争财产和儿子,一定要得到她充分的出轨证据,才能打赢官司。
我收拾好情绪,才回了卧房。
回到卧室的时候,没想到她已经睡下了。
这个连躺的姿势都那么优雅性感的尤物,看似清纯玉女,白嫩娇羞,实际上非常贱,烂透了。
这一晚,我躺在床上,躺到她旁边,有些恶心,看着她睡得沉稳香甜,我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我很难过,又进入她的手机,发现她的手机密码换了,我解不开锁。
我很夜才睡着,我并不想和她做,我有洁癖,她可能也不想和我做。
当我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天光乍现。
“叶辰,叶辰。”她揪着我的手臂。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天光大亮,她的俏脸出现在我面前,我问道:“怎么了,一大早吵醒我?”
她讶然道:“你忘了?我们说好去客家文化公园游玩的。”
我这才想起,郁闷道:“哦,可是我很累。”
“累?你昨晚很晚睡吗?起床了。”她见我不动,就连拉带拽,亲昵道:“我做了你最爱吃的早餐,尝尝我的手艺吧。”
我只好拖着疲惫的身躯起身了。
早餐的时候,她给我献殷勤,给我夹菜,并且做了很多我最喜欢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