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雾没办法,只能跟在后面连连道歉。
一趟下来,她心里七上八下,只盼着沈星冉不要再作妖才好。
没想到半分钟后,那人忽然侧头,眯眼看向大厅的落地玻璃窗,“沈清欢这个时间怎么不在门诊?”
许雾上次见过她们的交锋,这会又苦恼起来,生怕她会冲出去。
人说来说去都是嫉妒心作祟,许雾也怕打扰沈清欢,尽量往能让沈星冉安静的方面说,“前几天沈师姐病人突然病危,再加上退出课题组,最近要守在那边,还得筹备重新立项的事。”
果然,面前的人表情瞬间精彩起来。
沈星冉刚刚那口不顺的气忽然就顺了,“她能力怎么这么差,竟然差点给病人治死。”
许雾在心里默念:我表达的可没这个意思。
把人送到办公室门口,沈星冉捋了捋头发,“你先走吧,我自己进去。”
这个时间,里面没什么人,她一眼就看见了正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徐言澈。
“阿澈。”沈星冉放下便当袋,轻声叫他,“我和家里的阿姨学了煲汤,特意给你做的,要不要喝点?”
徐言澈没像之前那样上来哄她,而是淡淡道:“放这里就行。”
他冷漠的像是变了一个人。
沈清欢心底的烦躁忽然窜起。
五天了,徐言澈已经整整五天没有回家了。
沈清欢退出课题组那天,他回去跟她发了好大的火,还口不择言说她头发长见识短,坏了他所有的计划。
无论是打电话还是发短信,他不接也不回。
沈星冉担心他和沈清欢旧情复燃,这才点了个外卖装进饭盒里,想来看看他到底在医院干嘛。
结果沈清欢最近都不会出现在门诊,那口气终于松下来。
她还等着当未来医药界的一把手阔太呢,当然要把徐言澈哄好。
以后他就会知道,她这么做都是有理由的。
“阿澈。”沈星冉放低姿态,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揉了揉,“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欢欢的那件事是我不对,我不该这么冲动的。”
女人力度刚好,趁着角度的遮挡,手指微微挑开衬衫扣,自然地沿着脖子滑入深处。
细腻的皮肤一下就把徐言澈摸出了火,语气也缓了几分,“好了,过去的事就不用提了。”
“那你跟我说说话好吗?”沈星冉直接绕到身前,捧着他的脸坐在腿上,委屈道:“别不理我,也别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害怕……”
虽然徐言澈正在烦心事上,但架不住自己身下隐隐抬头的迹象。
沈星冉有意晃动,还时不时的蹭过,惹的娇喘连连。
她贴着他的耳廓轻声道:“我之前找欢欢的时候,去过一次病房,那个病人的架势看起来就像做黑色生意的,与虎谋皮能有什么好下场,我劝过她的,她没听。”
“这要是那人万一出点什么事,别说研究,可能命都得搭进去。”沈星冉靠在他怀中,“欢欢已经回不了头了,我不想你也承担这种危险,她退出课题也好,这样就不会拖累你。”
徐言澈不是没想过这件事,尤其那晚上的惊鸿一瞥,男人身上的阴鸷和冷厉,像是随时都能捏死一条人命。
还有前几天晚上突然病危,听说事情也没那么简单,后来沈清欢就被带走了,科室的排班也停了下来,就像是被活活监视软禁了起来。
他略微思忖,想到课题也进入临床阶段了,对沈星冉的怨气渐渐散了大半。
“我没有怪你,是这几天太忙了,特意调了班,可以多休息两天用来陪你。”
沈星冉闻言,欣喜地亲了他一下,“阿澈,你对我真好。”
两人你侬我侬,忽然不远处传来开门声,徐言澈立刻推了推她。
沈星冉一脸娇羞的从他身上起来,转身的时候不小心带下来一样东西。
“啪嗒——”
一条纯金的女士手链忽然摔在她面前。
沈星冉瞪着眼睛,“这是什么?!”
她不在的这几天,到底是谁敢这么不要脸勾搭她的男人!
徐言澈不慌不忙地捡起,“妈手链上的连接扣坏了,让我帮她找个地方修。”
沈星冉眼底瞬间闪过一抹嫌弃。
徐言澈口中的妈是他亲妈,二十几年前和顾家的老爷子一夜情,拿完分手费却不打胎,偷偷去国外把孩子生下来,结果带回国却没被顾家认回去。
快三十年了,一副穷酸样,难怪上不了位。
徐言澈说:“这周六是妈的生日,我们领证也有一段时间了,你准备一下,正式上门见见长辈。”
沈星冉在心底翻了个白眼,佯装苦恼道:“我也很想回去陪妈过生日,可周末爸爸说公司那边要做季度汇总,让我去参加会议,妈那边可能要等下次了。”
一个见不得光的小三,也配她去拜见?
要不是看在徐言澈的份上,叫这声妈沈星冉都觉得掉价。
听到有关沈氏的事,徐言澈没有计较,反而语气温柔道:“公司的事要紧,妈那边我会跟她解释的。”
沈星冉喜笑颜开,“那我找个时间再学一道长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