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完,‘嗖’的一声,又是几枪打在车身。
沈清欢肩膀一颤,“周先生,您放心,我今天看到的听到的,下车后会立马忘记,绝对不会出去乱说。”
拜小时候的电视剧脑补,她第一反应就是撞破别人私事,少不了会被一起清算。
傅闻洲听完,不止胸口钝痛,还有点喘不过气,“你就这么急着跟我划清界限?”
沈清欢为难道:“我这也算知道您的秘密了,这世上只有死人的嘴是最严的。”
“当然,我不是说您会对我这样。”她又赶紧解释,“我只是保证,我会比死人的嘴更严实。”
沈清欢当然知道他不会对自己做什么,但这种站在权利顶端的人最容易起疑心病,她该表态还是必须表态。
“你在怕我。”傅闻洲几乎肯定地脱口,“觉得我是坏人,穷凶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