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客栈,出了城门。
夏流被师父夹在胳肢窝下,站在草垛上。胳膊一抬,夏流就滚到草垛上了。
师父回头看,夏流满头是血,恍然大悟,摸着下巴说:“原来如此~我就说刚刚出城门的时候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呢?”
师父身子一矮,在夏流头上摸了摸,止住血,又晃了晃夏流。
夏流悠悠转醒,摸着还有些痛的头,迷迷糊糊的看向师父。
“你,你到底是谁‘’夏流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为什么要抓我?”对着师父大吼大叫。
师父满脸茫然,转而看着夏流露出疑惑之色。
“不应该啊,不是说好的失忆吗?难不成记起来了?”师父心中念着:不行,我得问问他。
口出心言:“夏流,别不是你记起来了吧?”
此时的夏流眼神模糊,耳朵也听不清师父在说些什么。
“我不叫夏流,我叫夏馥,我不是要去学院检测体质吗……”夏流脑海中浮现出另外一幅画面。
昨日,泰定学院招收弟子,凡是体质符合要求的都可进入学院修炼,成就通天大道。
夏馥慕名而来,途中遇到这个白衣人,白衣人自称是泰定学院的长老,出门寻找有缘人收作弟子。
本来是有些怀疑的,但夏馥碰巧见过泰定学院长老的特质衣袍,和面前这人是一模一样的,便打消了顾虑,信以为真。
白衣人摸了摸夏馥的头,收手掐指,口中还念叨着什么。
忽的一睁眼,夏馥只觉得脸上有一股强劲的风吹过,刮得脸生疼。
“长老,怎么样?”夏馥热切看着他,迫不及待的问道。
白衣人从左至右,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下夏馥,啧啧称奇。
“从未见过如此完美的璞玉,只需稍加雕琢,肯定是一个经天纬地之才。少年,你可愿意拜我为师?”白衣人说完,一捋胡须,面孔朝天,异常高冷。
夏馥皱
眉,思量,迟迟没有回答。
在夏馥看不到的地方,白衣人眼珠子都快斜出眼眶了。
怎么还不答应?难不成要用点什么手段不成?白衣人心中嘀咕着。
夏馥看着白衣人那仙风道骨的身姿,又想了想自己的初衷,之后,朝白衣人行拜师礼。
“弟子夏馥拜见师父!”夏馥行礼道。
一听夏馥同意拜师,白衣人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一样,双手立马紧紧抓住夏馥肩膀不松手,脸上露出激动的神色。刚才的那一副高冷姿态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嘴边露出奸诈的笑,道:“已经行了拜师礼,那就不能后悔,知道了吗?”随后,白衣人怕夏馥跑了,二话不说,直接抓着他就往外面走。
二人才走出两步,身后就有人在喊。
“这位长老,新收弟子应该带到里边去。”
二人身后出现了一位素衣长袍的高个中年,和师父穿的衣服是一模一样的,一看就知道他是泰定学院的长老。
白衣人回头看到来人竟然是泰定学院的长老,回头一本正经鬼扯说:“我知道,他已经拜我为师了,但是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吃过饭了,我先带他出去吃顿好的。”
“哦,原来是这样。”那长老似有似无的点点头。
突然,长老拉住师父,不让他们走:“道友且慢,还未请教道友高姓大名?”
说罢四周还有好几道强横的气息正在靠近,师父知道情况有些不妙,甩开长老的手,夹着夏馥就往外跑。
“别跑,站住!”
一瞬间的工夫,长老还没有反应过来,随即叫喊着,四周的人也都不再藏匿身影,施展功夫手段追击而去。
师父带着徒弟疾驰而去,出城之时不小心撞塌一块砖,夏馥就此昏迷不醒。
回想到这里,夏馥抱着头。
睁开眼对白衣人说道:“原来是这样,好你个骗子,竟然还骗我说你是泰定学院的长老,实在可气!”
这
白衣人着实可恨,骗了他当他的弟子不说,还想要不让他恢复记忆!
话已至此,夏馥再没有心思再待下去,只想着能赶快回到泰定学院,看看还能不能赶上学院体制测试,说不定会有结果呢?
想到做到,晃悠悠站起身,咬牙,白了白衣人一眼,就朝着泰定学院方向走去。
白衣人一看势头不对,一把拉住夏馥。
夏馥哪里肯依,挣脱他的手,面无表情道:“不是我说你,你什么也没有,还只会吃白食,吃完还只能跑。凭什么要我放弃泰定学院,劳资天纵之资,在那里定能青云直上,成就无上尊者。”
越说越自信,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白衣人,轻哼一声就离开了。
白衣人快步赶上,举起手中九凤寒光剑对夏馥说:“我还有这把剑,刚刚你也看到它威力不凡,绝对是货真价实的神器。”
夏馥抢过九凤寒光剑,翻来覆去,还想抽出来看看,但想到它会发出刺眼的光芒,便止住心思。
把剑别到后腰,骂骂咧咧地说:“这不过是个探照灯,我就收下晚上当灯笼用了。”
白衣人看了也不生气,陪着夏馥往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