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还真不了解这方面的

事情，因为儒家实在是太低调了，这三万年里，他还真不知道儒家到底在做什么。

秦蔓菱便问。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儒家有很多珍贵的修炼秘籍？”

白凡摇头。“不是修炼秘籍，就是一些古典书籍。”

钱宝也解释。“那些书籍真的没办法让你修炼，但是上层次的人都知道，那些书籍好像很玄妙，如果有老师带你走进去，那里面的玄妙可以让你的心境迅速攀升，或者你们都知道我们提升境界是简单的，但是你理解这个世界是艰难的，什么叫做理解世界？那就是理解规则，理解领域等等吧。”

秦蔓菱更不理解了。

“不是吧，我们可以通过现代科学理解这些东西啊，随便买一本书都讲的很清楚。”

钱宝便摇头。“那你说什么是灵气？”

秦蔓菱皱眉。“太久远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灵气复苏后，灵气无所不在，然后可以吸收……”

白凡接着解释。

“所以你甚至知道灵气的构成，这是现代科学，但是你怎么解释灵气复苏以后的规则，境界等等，还有你怎么解释人体的变化，随着境界的提高？”

本来秦蔓菱是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