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整那些文绉绉的东西,我表叔到底怎么了?”
徐欣问出了徐婉母子的疑惑。
江羽道:“简单来说,就是经脉不通,气血不畅。”
“就这?糊弄谁呢,要是这么简单,那么些医院能查不出病症?”
“经脉穴位是中医几年前来的经验总结,但对于西医来说却是虚无缥缈,仪器怎么可能检查得到?”
“说得跟真的似的,那该怎么治疗?”
“我给你开个方子,不出五副药,保证药到病除!”
江羽的诊断超乎想象的简单,徐婉半信半疑的拿来纸笔,江羽一笔挥就,一纸良方跃然眼前。
这可是伯岐山的独门秘方,寻常中医来了,就算知道徐德才的病症也不一定能对症下药。
“这就完了?”
徐欣总有种被骗的感觉,也不知那方子是不是真的有用!
徐婉母子也面面相觑,拿着方子不知该说些什么。
江羽道:“有什么可担心的,我这不还没收你们钱吗,等人好了,再给我钱不迟。”
徐欣道:“这可不是钱不钱的事,万一你那方子有问题,我表叔吃出事怎么办?”
“唉……”江羽挠了挠头,为难道,“难道还得让我发个毒誓?”
“小婉,就按大夫说的去抓药吧。”
躺在床上的徐德才开了口,有气无力。
家里的条件和身体的状况,让他别无选择。
他只能相信江羽,纵然吃出了事,他也认命。
倘若真的一命呜呼了,反倒是一种解脱,也省的再拖累徐婉母子俩。
“好,我这就去抓药!”
徐婉急迫难耐,江羽摆手道:“大半夜的你上哪儿抓药?那明儿再去吧,一晚上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他又提醒道:“给叔叔换个房间吧,这个房间阴暗潮湿,浊气上浮,风水不太好。”
这虽然不是徐德才的主要病因,但也有一定影响。
??
徐欣满脑子问号,怎么还越说越玄乎了,都扯上风水了。
“喂,你是神医还是风水先生?”
“怎么,神医就不学风水了吗?你们念书还有语数外,政史地,物理化这些科目呢,我们也有山医命相卜之说,什么都得学好不好!”
“……”
徐欣无言以对。
“没问题,我们这就给老徐换个房间。”
张桂茹立刻忙活起来,换个房间不是什么大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行了,病也瞧了,咱也该回去了。”
江羽转身往外走,徐婉立刻拿出电话:“小神医留个电话吧,等我爸病好了,我也容易找到你付钱不是。”
江羽笑笑,与她互留了电话:“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他了解家属的心态,徐婉可不止事后付钱那么简单,最主要还是担心他爸服药的过程出现什么问题,但没好意思直说。
客厅外,钱来和朱超还守在院子里。
好歹是银柳村一霸,就这么被江羽赶出来,实在是脸上无光。
两人也不知从哪儿各找了一根铁棍来,守在门口,只等江羽一出来,就给他一记闷棍。
徐婉准备送送江羽,推开了客厅的门,霎时间,两根铁棍就挥了上来。
钱来和朱超也发现打错了人,可已来不及收手。
徐婉吓得一声尖叫。
说时迟那时快,江羽一个箭步上前,把徐婉搂在怀里,然后迅速转身。
嘭嘭!
两根铁棍,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江羽的后背。
“你们这两个混蛋!”
徐欣也是大惊失色,张口大骂。
“跑!”
钱来和朱超撂下棍子就跑,他们也只敢搞偷袭,因为刚才江羽把他俩轰出去的手段让他们意识到不可正面冲突。
“小神医,你……你没事吧?”
江羽怀中的徐婉花容失色,满脸歉意。
“没事,差点就一亲芳泽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徐婉这才意识到,她与江羽身体紧贴着,两个人的鼻尖,仅有一寸的距离。
她能感受到江羽温热的呼吸,江羽也能嗅到她脸上的清香。
她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胸口起伏,柔软而舒适的感觉,让江羽都舍不得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