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还以为我幸灾乐祸呢。”
裴今宴叹了口气——女人,真是天下最难懂!
原本以为她喜欢堂弟,但堂弟都要瘸了,她这两天却没受什么影响。
说她不喜欢堂弟?她却一直为堂弟尽心尽力地忙着,许多重重疑点也是解释不通。
女人的心思,都这么难懂吗?
他觉得搞懂一个女人后,怕是连状元都能考了。
突然觉得心累,完全没有研究其他女人的心思,这一个就够他受的了。
两人到青竹院,
苏明妆问,“先去看堂少爷,还是?”
“先去看他。”
“好。”
随后,在下人的问安声中,两人进了裴今酌的房间 ,见其未睡,便把下人们遣了下去。
苏明妆,“你去和他说吧,我关门窗。”
裴今宴点了点头,看向女子去关窗的背影,心中疑惑——这些日子,每次他来看堂弟,她都刻意回避。
听下人说,自从堂弟刚到青竹院那天,她进来看了一眼、哭着出去,便再没进来看第二眼。
为何今日一反常态,跟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