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今宴凝眉,昨天看了一夜的经商书籍,也了解了基本情况。
“还有!”孙掌柜老脸闪过羞涩惭愧,低声道,“昨日小人向夫人道歉了,小人认为夫人和传言的不一样。夫人聪慧能干、温柔大度,是个好姑娘!”
裴今宴疑怔住,随后平日里端肃的面容,充满不解,“所以,你认为她控告我轻薄,不是污蔑?”
“啊,这……”孙掌柜缩了缩脖子,心中大叫不好——对呀,如果说夫人是好姑娘,又为何诬陷国公爷轻薄?
“那个……国公爷,”孙掌柜抱着逼死之心,小心翼翼地问道,“您……当时真没……轻薄夫人吗?”
“……”裴今宴脸色黑了许多。
“会不会是……那天喝酒了,您自己不记得?咳咳……国公爷您别生气,主要是……有些男子酒后乱性,之后又忘事……”
裴今宴甚至都不知此时此刻,自己应用何种表情,表达心情的荒唐,“当时我正执行皇差,身旁还有同僚,如何饮酒?”
孙掌柜也懵了——夫人是好夫人,国公爷不是说谎的国公爷,那么问题出在哪?
“那……会不会是夫人从前便倾慕国公爷,但奈何京城盛传国公爷不近女色,所以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