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不会忘记他的。
我决定,在咱们反击勤王党重新夺回纯阳武府之后,便立刻命人动工,在功德殿
为周景立下雕像和碑文。
我相信这才是我们继承周景遗志最正确的做法,而不是在这里痛哭流涕。”
燕苍山侃侃而谈,环视一周,盯着众人的眼睛,想要看到大家对自己的附和。
可惜的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和他一起揭竿而起。
因为,在场的人,几乎都是周景自家的人,最亲近的人,费尽心思保护的人。
什么纯阳武府,没有人对这个宗门有归属感。
他们能够聚集在一起,仅仅只是因为周景这个人而已,根本不是因为什么狗屁纯阳武府,更和你燕苍山没有一毛钱关系。
所以说,在大家眼里,这个燕苍山就是一条疯狗。
一条闯进了别人家里的疯狗,还叫嚣着让家里的人和自己一起狂吠。
怎么可能?
“嗯?”
燕苍山面色一沉,发现没人响应自己。
但是很快,他脸上便露出了笑容。
因为还是有人和自己站在一条战线上的,有了这三个人,哪怕剩下的人都不听话,也可以让他们听话!
“燕长老说的是,我们现在应该收拾心情好好修炼,不能沉浸在痛苦之中。”
说话的是一个神情沉稳的青年,他的腰间挂着一个小金钟。
这是器脉山的大师兄,圣子徐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