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啦! 流水响动的声音。 一股骚臭味弥漫开来。 “哈哈哈哈!池钧,你这甘泉回响,可是不同寻常啊!” 那群人,笑声更大,包含无穷恶意。 “别给脸不要脸,再不老实交代,就要你好看!” 又有一道声音,狠厉传来。 等凌天止住身形,赫然发现远处地面,躺着几个人。 他们被折磨得衣衫褴褛,裸露的肌肤更是伤痕遍布,血污横流。 其中,一名年轻男子,被人踩住肩膀,虽然奋力挣扎,却显得无力。 青年头颅低垂,紧紧挨在地上,凌乱的头发沾满淡黄液体,恶臭漫天。 “陆文耀,小爷的‘清泉’味道可还甜?” 说话的年轻人,下身抖了抖,当着青年的面提起裤子,嚣张至极。 “你们这群人!不得好死!” 青年显然被刺激到疯狂,目眦欲裂,运起气劲,起身想要拼命。 可实力所限、 踩在他右肩的人,并不放过他。 砰! 境界压制下,青年背后之人脚上气劲一跺,轰向青年,他身下地面瞬间如蛛网一般,向四周裂开。 噗嗤! 青年抵抗不及,当即吐出一口鲜血。 而其他几人,似乎意料之中,嘴角勾起玩味笑容,折磨青年毫不手软。 “陆文耀,此一时彼一时,你永远想不到,我会前往大晋,找到强大靠山吧!现在,你只要把你身上的秘密说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说话之人,正是众人口中的池钧。 “呸!你做梦!” 青年吐出一口血沫,决不妥协。 就在这时,地上躺着的女子,幽幽转醒。 瞧见青年的惨状后,她浑身颤抖,眼泪直流,却依然一个急扑,张开双臂,挡在了青年身前。 “池钧,你们从小一起长大,念及情分,就不要伤害文耀!他什么都不知道!” 女子正是青年的姐姐,陆文秀。 而池钧,正是被他们姐弟俩,从小接济长大的同乡。 “少说废话,你和你那弟弟一样,有利用价值,我就放你们一马,没有利用价值,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池钧冷眼望去,根本不提往日情分。 “池钧,我陆家守护千年的秘密,怎会让你这小人知晓,你死了这条心,乖乖去大晋做你主人的狗吧!” 青年满目戾色,一声怒吼道。 “给脸不要脸是吧!” 池钧脸色阴沉。 折磨两人许久,再套不出点有用信息,无功而返,回去可不好交差。 突然,池钧消失在原地,下一秒,他一出现在不远处,手中亮出长剑,一剑刺向地上昏迷不醒的一老者。 咻! 剑气激荡,随手一挑,那老者已然尸首分离,成了一具死尸。 “再不说,我当着你们的面,把他们都杀光!” 池钧边杀人边笑,毫不留情。 见此幕,陆文耀眼泪立刻涌了出来。 老者是他陆家老仆,毫无修为,一直照顾陆文耀姐弟俩长大,甚至连池钧小时候,也吃过他亲手做的饭菜。 现在,居然被一剑砍下头颅,死无全尸。 “池钧,你这畜生,有什么冲着我来!他们都是普通人,都是无辜的!” 陆文耀怒吼连连。 一旁的陆文秀,也是眼泪泛泛,咬着牙恨意无穷。 池钧扭头,冷笑一声,眨眼,来到陆文秀身前。 剑尖抵在了她的喉咙上,流下一道血渍。 “烟鸣障秘境秘密,你若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姐姐!” 池钧厉声道。 他的剑划向陆文秀,割开她雪白的肌肤,鲜血直淌,刺目骇人。 他这种卑鄙小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就是杀了我!文耀也什么都不知道!能告诉你什么!” 陆文秀被吓得脸色苍白,却依然护住弟弟。 “念在往日情分,我不折磨你,去死吧!” 池钧冷笑一声,抬手挥剑。 砰! 一道气劲轰在池钧剑上,顺带,他手臂巨震,一阵颤抖,长剑差点脱手而出。 扫视四周,没有看见其他人。 池钧怒吼道:“谁!有本事出来,领教你爷爷我的剑法!” 飒飒飒! 草木发出摩挲杂声。 远处,一名英俊少年缓步走出。他手持长剑,每走一步,靠过来时,杀意就更浓烈一分。 这时,人群中有一白衣青年大叫道:“凌天!是凌天!” 瞬间,七八人中,产生不小骚动。 显然有人认出凌天。 “凌天,凌天是谁?” 池钧面色阴沉,低声问道。 池钧修为乃凝虚境七重,已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在这群人中,当之无愧的第一。 可刚刚那气劲一击,差点让他在众人面前出丑。 好不容易,在这群大晋贵族子弟心中,建立了威信,可不能功亏一篑! 这时,刚刚喊叫出声的青年,望了凌天一眼,眼神有些怨毒。 “前些时日,我参加太玄学院初试被刷,就是因为他。他一人夺旗三面,以唯一资格入学。” 所有人面露惊骇,眸中闪烁惧意。 太玄学院的学生,那可是云端之人,他们可不敢招惹。 但那青年满脸不屑,又继续道:“不过,他也就是大夏皇室的狗,太玄学院不知道私下和夏家有什么交易,塞了个废物进去。” 为何学院只有一人初试入学,大家认为必有猫腻。 在大晋,普遍认为,太玄学院和大夏有私下交易,毫不怀疑。 不然,为何初试只有大夏子民,进入了学院。 倒是池钧,望向凌天,新的算计,在心中悄然而起。 “原来如此,三个名额,你一人独占。看来,有人为你大开方便之门,也是个人物。” 池钧冷笑一声。 要是凭实力进入太玄学院,还值得尊敬。 使用了手段,那只能是没用的草包废物。 而大夏皇室,更是他们的敌人。 皇室的狗,大晋人人可诛之。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