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江深安静地看着白桃把包里的牙膏牙刷拿出来,也没有打算吃早饭的意思。
“媳妇,我饿了。”
白桃挤牙膏的手一抖,被墨江深看的一清二楚,直勾勾地喊:“老婆?”
能不能不要叫了。
她羞涩又无奈,“等医生来再说,就怕还会做什么检查需要禁食的,会有些麻烦。”
医生很快被喊来,带墨江深又去做了几番检查。
“他脑袋里有一块瘀血,有可能会压迫神经,醒来就没事了,瘀血会自己消的。”
白桃犹豫:“医生,他失忆了,就是什么也不记得了。”
“哦,没事,这是暂时的,等瘀血清了自然就好了。”
医生让她放松,不要担心。
完蛋,玩脱了。
这不就是会很快恢复正常吗?
那她刚刚还调戏人家。
二创文里对墨江深的着墨不多,他算是墨家未来的隐形大佬,具体的并不知道。
而原文,只提到过墨江深是墨成涛家中往后很有地位的长辈,仅此而已。
白桃因为爬了窗,误打误撞进了墨江深房间,结婚后就已经脱离了原剧情,改变了人生。
所以,她现在好好抱住墨江深大腿,等羽翼丰满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在此之前,还是先狗着吧。
忙碌了一上午,医生确定墨江深没有其他大碍后,准许出院在家休养,一个星期后要去医院复查。
春姐有过孩子住院的经验,就帮着去办出院手续,回来的时候脸色怪怪的。
白桃:“怎么了?”
“谈师长晕倒了,听说是被闺女气晕的,还在昏迷呢。”
白桃无言以对,墨江深被送进医院时衣服全都是湿的,现在穿的是病号服。
“要不我和春姐先回去一下,我去带衣服过来接你?”
“不用,我就穿这个。”
墨江深就算失忆也不太爱讲究,拿起还濡湿的衣服,本想直接换的,看了眼在旁的春姐。
春姐立马会意,看一眼两口子,转过身往门外走,“我去外头等你们,不着急。”
白桃又没有衣服换,拿着包和铝制饭盒,也跟着春姐走,“我和你一起出去。”
“你出去干什么?”墨江深不悦。
白桃反问:“你换衣服我还在这里干什么?”
被迫偷听的春姐加快步伐,还顺带关上了门。
墨江深把她拉过来,帮她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理直气壮说:“你帮我换。”
白桃皮笑肉不笑,“别闹,你快换了我们回去。”
你说这话合适吗?
墨江深:“你不是我媳妇?”
白桃:“……我是。”
“那就帮我换,老夫老妻什么没见过,难道你在害羞?”
墨江深垂眼瞧着她。
白桃不敢看他,早知道就不玩了。
她抬起手给他从下面开始解纽扣,一颗一颗往上,眼里逐渐展开大片垒块分明的腹肌。
足有八块!
“想摸就摸,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白桃下意识去擦嘴,什么都没有,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骗了。
她抬头怒瞪他一眼,发现他在笑,慵懒促狭地望着她。
白桃恼羞成怒,抓着他两片敞开的衣服一关,“自己换去吧。”
说完转身就走。
“小桃,你脸有点红啊。”春姐见她出来,打趣她。
白桃:“姐,你就别打趣我了。”
春姐一副我懂的表情,见墨江深换了一身湿衣服回来,“快回去吧,你和小桃都穿得少,仔细别感冒了。”
“我来的时候着急忙慌的,忘记给你们带几身我和老顾的衣服。”
白桃咳了一声,她也怕感冒了,“嗯,快回去吧。”
“墨团长!”迎面走来一个穿着便装的年轻男人,他是听到消息来看谈师长的。
墨江深已经从媳妇口中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手一指,“把外套脱了,借我一下。”
年轻男人二话不说就把身上刚穿没一个小时的外套脱了,递给墨江深。
“没你什么事了,去忙你的吧,下次我送还给你。”
墨江深又看了他一眼,记住了他的长相,抖了抖很干净的外套,想要把他身上的体温和气息甩掉。
“哦,好的。”
年轻男人见状忍不住说:“团长,我衣服是刚穿,干净的。”
墨江深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
年轻男人立马噤声,飞快地跑了。
“赶紧走吧,早些回家你还能洗个热水澡。”白桃不理解他这做法,衣服都湿完了,再套一件也没差。
“嗯。”
墨江深甩够了,又有些嫌弃,把衣服反套在了白桃身上。
白桃表情诧异。
墨江深推她,“快走,你男人要冻坏了。”
春姐第一次见这样的老墨,瞪目结舌地看着他俩,“那什么,我家里有事,我先走一步,小桃,你记得回家的路对吧?”
她边说脚步边加快,根本不等白桃回答。
白桃又气又想笑,带着墨江深回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