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原原本本的讲。
不是他不信任小侄女,委实沈灵竹说的避重就轻,完全就是春秋笔法。
沈先竺可不敢对父母有所隐瞒,他一五十实的讲完后,惊的胡氏上前要扒开他肩头看伤。
“娘,快好了。”他按住肩头,示意二妹还在跟前。
结果沈妙竹更狠:“大哥,我学医小有所成,给你检查一下,看再用些什么药不落疤。”
“解开,你要觉得冷,我们到里间去。
要是担心一路带的风尘不利弟弟妹妹,现在就打水洗澡。”胡氏不容他拒绝。
“娘,回来前,小竹子请所有人在县城泡过香汤池。”沈先竺哪好意思大白天在家泡澡,他无奈解开衣袖。
胡氏看到他包裹着的肩头,心疼不已,她刚伸手要看,沈妙竹快一步解开,伤口已经在愈合,且红肿已消。
她检查过又重新包起:“处理的及时,没有大问题,是小竹子给用了三七?”
“嗯,找那位张总旗要的最好的金疮药。”沈先竺还为她开脱道:
“爹娘,不是小竹子要搅合进来,是韩先生亲自出面,我们身不由己。”
“我知。”沈淮颔首,从两个孩子遇到张同知和韩观察起,他们就落入两人视线内。
胡氏问:“老爷这次可知韩观察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