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所言,陈无尽的剑意脱胎于卢酒剑的至强剑意,可是有种更加卓然不凡的感觉。”
“仁兄,你说的夸张了吧?”
“不不不,我说的是潜力,那是真的很非凡啊!”
“没错,真的就像是一壶好酒,与众不同的好酒。”
“是啊,还真是,仔细品味起来,真的有那么点意思,只不过那位酒虫兄台说话用酒来比拟……”
“呃,刚才那位青年人去哪里了?”
“卧嘈,掌柜有人跑单了!”
类似的事情发生在白帝城上上下下,东西南北四大城区都在讨论陈无尽一闪而逝的剑意。
这时候,阿大已经犹如赖皮膏药粘着陈无尽。
“无尽公子,您就和我对拼一剑,一剑就好,行吗?”
“呵,改日。”
“不不不,阿大真的一刻都不想等。”
“关我什么事?”
“呃……”
“一边去,别挡着我的眼睛。”
“这,这种战斗有什么好看的?”
“嗯?”陈无尽瞪眼。
我说错话了……阿大后知后觉,“求公子赐阿大一剑!”
抬起头,目光中,陈无尽已然走远,阿大暗自气恼:自己怎么就说错话了呢?
阿大低下头,远远吊在陈无尽身后,只为能等到陈无尽的赐教,这一次是真正的赐教。
这一幕,与他先前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反比。
水镜中的画面忠实地呈现出来,看客们愣愣无语,随后爆发出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