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重新回到了原来位置的飞船内,属于妖神宗的地盘上,妖神号里的气氛,
也并不轻松。
倒不是因为那几万艘飞船的爆炸,实际上对他们而言,飞船这种东西,虽然也不能说是什么特别低廉的东西,但是也着实说不上昂贵。
至于那飞船之中,也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强者,甚至连半神级别的都没有。
而那火光之中,也正好遁入了很多虚空一族的强者,他们并不心疼那些飞船,可是此刻这一些家伙聚在一起,气氛凝重却是因为刚刚从地球上传来的信息。
“我们降临的一名战士竟然提前夭折了。”
“我们在高句丽的布局,也已经被完全瓦解了。”
背生双翼的羽族战士和那一个七彩的螳螂,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些存在已经收到的消息。
似乎沉默了一瞬间,没有人说话,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那个,场中唯一一个实体的人——林萧。
这个在资料中显示是林风父亲的男人。
所有的这些存在都在等着他,似乎是等着他给出一个解释。
“你们这么看着我也没用,我之前就已经说过,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色,不过至于你们为什么碰见他,我是不知道。”
林萧无所谓的笑了笑,浑然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中。
“你应该知道,我们不是想要问你这些。”羽族代表冷冷的说道:“他手中那个白色的电光是什么?之前你和他动手的时候,只要白色电光是不是就存在了,还有为什么他能够掌握那么恐怖的虚空搬运能力?”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凭虚境界的修士可以掌握的!”羽族代表和虫族代表同时抛出了自己的问题。
林萧听完却是淡淡的一笑,没有第一时间给出答案。
他
当然知道那些是什么,那的确不是一个凭虚境界的修士所应该掌握的道。
因为那根本就是神帝级别强者对空间大道应用的一种简化。
至于那白光,那就是天劫本源。
这世界上没有除了林风,和那远在天宇大陆的当代辛帝之外,这世界上再没有人能够比林萧更能了解只是这些。
但是他自然是不能告诉这些的家伙这些。
因为他知道,林风之所以将这场战斗拉的这么长,除了可能对那个所谓的基因药有点兴趣之外,就是和自己吓得一盘棋。
他朝自己化了一个问号,这是在试探自己究竟是用何种方式和天宇大陆取得联系的。
还有自己究竟有没有和辛帝取得联系。
思索了片刻,林萧也并不在在意这些人怀疑的目光,他微微的偏过头,望向那无垠的星空,沉默了片刻,给出了一个答案。
……
天地有阴阳,地球有日月。四季有寒暑,南北有晨昏。
这一天,对于世界上的每一个地方的人来说,日月星辰还有表盘上的指针依旧都是不同的。
春风还是冬雪还是不一样。他们有的睡了,有的醒了。有的在为了生计而疲于奔命,有的则享受着荣华富贵。
他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活法,每个人只享受着不一样的人生。
有的人富有却痛苦,有的人贫穷却快乐,富有却痛苦的人是因为他知道有更大的东西在等待着他们,他们想要得到的更多,于是便更加痛苦,
而贫穷就快乐的人,倒不是因为他们能够知足常乐,毕竟这句话也就是口头说说,并没有谁能做到。
真正让他们快乐的原因,是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他们觉得自己得到的已经足够好足够多,所以也就足够快乐。
不过无论现在
人们看到的是什么样的日月经历的是怎样的天气,感受的是怎样的心情,他们在这一天,注定都会陷入同一种情绪之中,那就是惊恐。
有些事情来得太快太突然,以至于人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对于很多国家而言,他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展开那个所谓的希望工程。
灾难却在这种情况下猝不及防的发生了。
全球各地无论在做着什么样的人,他们的意识中都同时出现了同一句话——正是那四个字——虫子投降。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声音在他们意识中响起,其实音量并不大。
但是,却轰如雷鸣,而且带着一股神圣的,仿佛能够将他们全部碾压的力量。
那是一种难以形容复杂的感觉,那感觉就像是一个有家有业不能失去工作的中年人,面对着一句话就能让他失业,掌握着他生杀予夺大权的老板的那样。
但是却又不完全是,更加凶狠,更加蛮烈。
就像是在草原上,一只绵羊遇到了豺狼,或者这些都不是最准确的形容,或许最准确的形容应该是,他们仿佛遇到了无数年之后的自己。
随着那四个字落下,一个立体却模糊的影子放出出现在他们的脑海之中了。
那一句话中的每一个字蕴含的情感,都是对他们弱小无知狂妄脆弱的辛辣辛辣的嘲讽。
每一个音节里面都仿佛带着针,上面仿佛带着火,直直的扎向人们的灵魂深处,让你想要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