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的确是在思索着宇宙之中最难的问题。

什么，是道？

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了解宇宙中所有的道，即便是没有风之一道那么精通，但是也足以应付凭虚境界的突破。

他也的确做到了。

分出上百道分身融合了上百个道，最后突破的境界，在凭虚境界巅峰，足以和神游初境的强者一战。

但是他还是输了。

虽然林萧融合了九头蛇之后，已经是神魂巅峰境界的强者，对于一境一重天的神魂境界来说，林萧击败林风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但是输了就是输了，而且输的那么惨。

若不是最后自己看到云瑶的腹部被洞穿在自己的面前，那一刻自己闪过一道念头，《九转御天决》转动，说不定，自己已经死于岩浆之下了。

“但是，这个念头真的就是宇宙之中最强的道了吗？”林风望着手中第一次具象化的《九转御天决》，脸上闪过纠结。

一边是前世他修了一辈子的道，一边是前世能够保他在天劫之下重生的绝世功法。

他陷入了纠结之中。

金色的海洋掀起波澜，那是他此刻的心境。

浪花打着浪花，然后碎成无数金色的浪花，就像是两支军队在战斗。

林风望着他们，似乎在等待着其中一方的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