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我了么?”薄肆的嗓音是极致的温柔,温柔到骨子里的温柔。
温柔到让他们怀疑刚刚震怒的男人不是他。
其实不是的,薄肆只是不想把任何的负面情绪带到她的面前,哪怕是隔着电话也不想。
他不想让傅姝寒听到他情绪异常的样子,所有不好的事情他来解决就好,他的宝贝儿只需要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
下个月,不出意外就是她们的订婚宴了,订婚宴过后就要筹备婚礼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需要她来操心,所有的事情他都会安排好,她只需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来当他的新娘子就好了。
“想~”傅姝寒娇娇软软的嗓音,黏腻的不行。
她此时坐在圣女殿小凉亭前,前面放着一些从长老、宗主阁送过来的折子。
手边放着一壶新添的梨花茶,手边的茶杯里的茶喝了一小半。
“宝贝儿,你在哪呢?”
“肆哥哥去接你好不好?”男人的嗓音压的很低,感觉就像是在她耳边一样。
薄肆单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举着手机,目光投向远处的一栋高高的建筑。
那是圣女峰最高的建筑,九妖塔。
“不行。”
“你不许早退。”傅姝寒一听他要来找她,一口回绝。
“你不工作哪有钱养我啊?”小姑娘白嫩的指尖轻敲着大理石桌面。
闻言,男人笑了,笑得放荡:“宝贝儿是不是低估了肆哥哥的本事?”
薄肆低沉磁性的嗓音带着愉悦:“哥哥就算以后不工作也能给宝贝儿最好的生活,还能养几个跟宝贝儿一样可爱的女儿。”
不过那时,他就不止有一个宝贝儿了,还有小宝贝。
以前,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找女人谈恋爱,大学时他只知要好好毕业,毕业后回家继承家产。
所以,他15岁便跟着父亲进熟悉集团业务,18岁正式接手薄氏。
五年里,他把薄氏商业版图扩大了五倍不止,薄氏从起初的金融行业,扩大到了各行各业。
凭薄肆的资产傅姝寒想要花光还真没那么容易,他的资产连薄肆都不是完全清楚的。
可后来,遇到了傅姝寒。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结婚的男人,此刻却在想如果是他和他的宝贝儿的宝贝女儿。
一定会很漂亮很可爱吧?
毕竟两人的颜值摆在那。
会香香软软地叫他粑粑,他会让小宝贝坐在他怀里哄她吃饭睡觉,还会给她换尿布。
想到这,薄肆眉眼间愈发柔和,声音温柔地能溢出水来。
“宝贝儿,我想娶你回家了。”
想快点结婚,让你真真正正属于他,想他每天睁眼就能看到怀里软软糯糯的小妻子,想晚上睡觉时也能抱着她入眠。
哄她睡觉,喂她吃饭,抱着她开会,生病了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把她永永远远都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不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
没有人知道,薄肆曾经做过多少关于她的梦。
有些很正经,有些很露骨。
即使她现在身心都是他的了,可他也怕有一天她又会离开,只有占有她,将她抱在怀里才会有那种占有的满足感。
该死!
这么想着,薄肆竟然又有了强烈的感觉。
急切的想要她,想要拥有她。
在无人的角落没有人知道他有多爱她,他的书房中有一个暗室,里面放的全部都是关于傅姝寒的一切。
那个暗室除了他没有人知道,或许有一天傅姝寒如果发现了,会不会觉得他很变态?
“宝贝儿,我想你了。”薄肆转身朝黎浩扬挥了挥手。
黎特助会意,示意沙发上坐着的人离开。
很快,办公室里就只剩下薄肆了。
薄肆坐在沙发上跟傅姝寒调戏,话很浑很流氓,可傅姝寒却很喜欢。
说着说着,薄肆体内的反应更大了。
只能坐在沙发上翘着双腿,试图遮挡住明显的地方。
双腿交叠却又放下,薄肆烦躁的走进休息室自带的浴室里。
傅姝寒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脸颊瞬间爆红了,因为她好像知道他在做什么了。
自从薄肆开荤后,需求就特别大。
有时候不尽兴,没要够就会给她清洗完自己又返回浴室解决。
一待就是半个多小时,长的两个小时都是有的。
以前她还不明白,可后面明白了就不舍得他那么煎熬了,就会主动帮帮他。
她今年23了,也是有自己的需求的,但她又不太好意思,这样显得她很不矜持。
他们是恋人,即将要结婚了,又住在一起睡在一个房间,身上盖的还是一床被子,躺在上面擦枪走火是常有的事。
特别是薄肆,自从开了荤在体温就特别高,她晚上关了灯睡觉时,在被窝动一下他就能有反应了。
对此,她很无奈。
每当她想跑就会换来薄肆的一句,‘自己挑起的火,自己灭’
“肆哥哥,你在洗澡吗?”傅姝寒问这句话的时候很心虚。
她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