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跟她撒娇吗?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
堂堂顶级财阀掌权人居然会跟她撒娇,传出去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你是在跟我撒娇吗?”傅姝寒摸了摸埋在她颈窝的一大颗黑溜溜的脑袋。
“那,宝贝儿给撒吗?”埋在她颈窝的男人勾唇笑了笑,邪肆的舔了口。
酥酥麻麻的触感传遍傅姝寒的全身,惹的她体温也开始有了变化。
“宝贝儿,给不给?”
薄肆干净修长的手指在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肆意点火,碰到哪里哪里就染上色。
就像火红的晚霞。
傅姝寒身上密密麻麻的痒意侵袭着她,她哪还有什么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别……碰”
“别碰那里……”
“痒,好痒……”
“嗯啊……”
傅姝寒浑开始发痒,痒的她在他的身下扭来扭去,破破碎碎的音节吐出。
媚音在黑暗的室内响起,加上她的动作越扭越欢快,在薄肆眼里她却是舒服的。
舒服的l叫。
断断续续的声音听的压着她的男人浑身发热,明明是欲拒还迎的声音,却让伏在她上方的男人眼眸更加火热。
就像一剂催情药一样,让男人体内的火燃烧的更烈,薄肆的身体里有一股力量想要冲破封印。
“别……碰那里……”
“啊……”
不知男人的手是碰到了她哪里欲拒还迎的声音愈来愈激昂。
在他身下被压着的傅姝寒似乎是有些受不了他的触碰。
可她却不知她越是乱扭薄肆眼眸的旋涡就越深邃,软腰扭得那么厉害,落在薄肆眼里就是对他的x诱惑。
“我特么真是要被你磨死了!”男人的声音暗哑的不成样子,急急喘喘的。
明明是骂人的话在傅姝寒听来格外的性感,粗重的呼吸在安静的室内起起伏伏。
黑暗中,整个房间传来男人粗重的呼吸声,还有女人娇娇软软的呻吟声。
听的薄肆魂都没了,又酥又麻。
虽然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可薄肆怕伤到她,所以薄肆都会将前戏做的特别足,生怕伤到她。
毕竟,在他眼里自家宝贝儿的身体最重要。
如果她不想要的话,那他也可以随时停止,最多只是去卧室跟冷水兄弟聊两个小时罢了。
“想不想要?”薄肆之前就问了一遍,没得到她的回答。
所以这次便继续磨着她,非要她亲口回答才罢休。
傅姝寒不止眼尾,脸颊都红得要滴血,哪还好意思回答他的问题。
可薄肆哪想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她不回答薄肆就继续磨着她。
磨得她简直快要疯了,声音带着哭腔道:“要……”
“要什么?”薄肆听到了想要的答案却还是不太满意,继续有自己高超的技术磨得傅姝寒想踹死他。
傅姝寒不说话,黑暗中用两只大眼睛瞪着他。
“宝贝儿,是想要饭还是要别的?”
“嗯?”薄肆长指轻捻,坏坏地笑着问。
“你故意的是不是?”傅姝寒恼怒地咬了口他的脖子,他的颈侧立马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故意在这调戏她,故意撩拨她,又不给她。
这个男人太坏了!
“什么故意的?”薄肆慢条斯理观察着身下女人妩媚的模样,装模作样的问。
要不是傅姝寒早就见识过他不要脸的样子,还真就被他这一脸无辜的模样给骗了。
“你就是故意的!”傅姝寒微微起身,就要推开他下床。
刚起身薄肆就又将她给压了下去,浪荡不羁的话开口就来:“宝贝儿,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傅姝将朱唇咬出一个深深浅浅的印子,咬着牙道:“你明知道,你还问我……”
坏死了!
一点都不正经,一点都不禁欲。
薄肆就是披着外衣的狼,嗷呜一口就要把她一口一口吃掉。
哪是别人说的禁欲大佬,薄氏的禁欲总裁。
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脱掉衣服就是浪荡不羁的男狐狸精。
“宝贝儿,你可就真的冤枉我了。”
“我都不知道你要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薄肆一双单凤眼朝她无辜的眨了眨,假惺惺的挤出两滴泪光。
这番操作把傅姝寒都给看懵了。
傅姝寒:“……”
很好,不知道是吧?
那就别要了。
自己去浴室找他的冷水兄弟聊天吧!
傅姝寒抬腿踹开他压着她的腰身,翻身起来毫不迟疑地推开他。
就这么去衣柜拿出了一件新的睡裙,穿上,然后面无表情道:“今晚你自己睡。”
话落拿起手机,往门边走。
不是不知道吗?
他想要她还不给了呢,看谁熬过谁!
直到主卧的门砰砰两声被关上,薄肆才回过神来。
完了,玩过火了。
他的宝贝儿被他给气走了!
怎么办啊?
他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吗?
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