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穿着黑色的睡袍,坐在卧室沙发上,长腿交叠,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冷白的皮肤上还有些淡淡的暧昧痕迹。
是前几日他开荤时,小姑娘留下的小小的牙印。
这几日他洗澡不由得都会低头看着这个印子,哪怕坐在办公室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摸上这个痕。
有些变态了。
薄肆手里拿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轻敲键盘,正在回复一份邮件。
刚合上电脑,浴室的门打开小姑娘穿着及膝的睡裙软哒哒的朝他走来。
半湿半干的头发搭在肩膀,径直扑到他怀里求抱抱。
“抱抱~”小姑娘顺势坐在他的一条腿上,刚洗完澡身上香喷喷的都是薰衣草沐浴露的味道,此刻坐在他怀里香气直往他鼻尖里钻。
勾得他,呼吸都重了几分。
薄肆抱着她去找毛巾吹风机,认命的给不省心的小姑娘吹干头发。
薄肆才刚放下吹风机,小姑娘蹦到了他的身上,黏黏糊糊地用小脸蹭他的带着凉意的脸。
黏的不行。
眼眸湿漉漉的,眼尾红艳,看得更加惹人怜爱。
薄肆叹了口气,将人抱回床上,小姑娘翻身坐在他的腿上,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抱~”小姑娘软软糯糯的声音勾人得紧。
“宝贝儿,今天怎么了?这么黏人?”薄肆洗完澡回来给黎特助打去电话,才知道今天警局发生的事。
难怪,她今天这么奇怪,走哪都要他抱,不抱就掉小珍珠。
两人在一起也有很长时间了,再过三个月就是他们的三周年的纪念日。
她从来都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黏着他,也没有哭成过这样。
所以,薄肆抱她回来的路上只能变着法的哄她,实在哄不住只能吻她,让她哭不出来,就连晚饭的时候都是把她抱在腿上,亲一口才肯喝一小口的汤。
整个人闹的不行,又哭又闹,薄肆除了哄只有哄。
小朋友,打不得,碰不得,骂不得,说不得,难伺候。
自己的女人他也不舍得凶,只要小姑娘一噘嘴他就举手投降了,哪还舍得凶她。
“不难过了,嗯?”薄肆纵容的让她坐在腿上,轻轻摇晃哄着怀里的小朋友。
这么爱哭,不是小朋友是什么。
娇娇软软的小朋友,哭得可爱死了。
“抱抱~呜……”傅姝寒伸出手手,亲他的喉结,看着喉结动了动含住了。
“嘶,宝贝儿。”薄肆被她折磨的快要疯了。
小姑娘哭起来比平时还要难缠。
“呜……你凶窝……坏。”小姑娘小珍珠开始掉下来,一颗接着一颗像不要钱似的。
“好好好,哥哥错了,哥哥不该凶你。”
“不哭,不哭。”薄肆认命低头哄她。
“呜……”小姑娘小嘴巴发出像受伤的小兽一样呜咽的声音。
“宝贝儿,不哭才有奖励喔。”薄肆吻去她的小珍珠,将她抱紧。
“什么奖励,我要。”小姑娘一听到奖励这个词也不管是什么,就说要。
她今天好像回到了她小的时候软软糯糯时的小糯米团子的时候。
他还记得在小姑娘四岁的时候初学那天,小姑娘在傅家闹着要傅君逸带她去堆雪人,结果那天太冷了,她弄个了小雪球就跑了。
他那天去傅家玩,在小姑娘走后和好兄弟傅君辞给她堆了个精致漂亮的粉色小雪人,后来没几天小雪人融了的时候,小姑娘就是像今天一样哭得惨兮兮的。
傅君辞怎么哄都哄不好,后来他去买了一个小雪人棒棒糖,,小姑娘才不哭了,喜欢的不行,好几天都没舍得吃。
“小雪人。”待在他怀里的小姑娘喃喃自语,薄肆刚想问点什么,怀里的小姑娘就闭上了眼睛。
哭的太久,累了。
薄肆把她抱进被窝里给她盖被子,自己躺下后把人抱进怀里。
小姑娘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小手手抱着他温暖的腰腹,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紧紧黏着他睡了一晚上。
次日,两人起来的时候谁也没提昨晚发生的事,小姑娘笑嘻嘻的向他讨要抱抱。
傅姝寒吃完早餐送薄肆去了车库,目送他的车子开远后,才拿出手机给纪局编辑一条信息发了过去。
她要好好调整状态,请几天假。
好好休息。
纪澈那边表示理解,亲自和f集团ceo将她办公室里的江家案子所有资料证据移交检察院,不出意外这个月就会开庭审判。
纪澈大手一挥给傅姝寒批了一星期的假期,并且还是带薪休假。
纪澈也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她心里的苦他们这几个做长辈的非常能理解,对于她的身世他们很心疼。
那么优秀的小姑娘,身世却如此坎坷。
江家本家虽然只剩下她和她舅舅江欲了,可她亲生父亲的夫家就在,萧家四年前的所作所为让他们看了都觉得寒心,更何况是当事人。
不过好在小丫头替本家找到了杀害他们的真凶,让二十年前的真相公布于众了,小丫头也有傅家宠着护着,日后若有人要动她,也得好好掂量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