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凝……”男人开口温润的嗓音似是清泉般动听。
帝都美女如云,男人容颜自是不差,封九辞这张温润如玉谦谦君子模样的脸放在帝都也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可,他再如何也不是她的肆哥哥。
见过了玫瑰,其余的便都是野草。
封九辞虽然刚才被仲羽和素心拦了下来并且被警告过了,此时却也不知抽了什么疯,想要靠近她。
“嗖——”
一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封九辞胸前的衣襟而过,若是封九辞没有躲开,那么这根针会直接刺进他的胸口。
这速度快到没有人反应得过来,逼的封九辞接连后退数步。
“九辞……”江芸思连忙起身来到封九辞身边,怒视着傅姝寒。
“你……”曲老夫人曲靖也被丈夫封渊老爷子搀扶站了起来。
偏偏此时,他们却敢怒不敢言,封家、萧家、江家旁支被两个小丫头手里的剑逼的不敢妄动,实在憋屈。
“封总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全然当成了耳边风,我说过,不许你再靠近我家小殿下半步,怎么就是不听呢?”仲羽抽出剑指着封九辞的脖颈,凶狠的目光如利剑般,一寸寸狠狠落在封九辞身上。
那眼神,活脱脱就像一只凶猛的猛兽看见了猎物,随时都要将猎物一点点撕裂,然后饱腹一顿。
“裴心凝,你到底想干什么?”江芸思愤怒的目光落在傅姝寒身上。
“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天塌下来也有哥哥们替你撑着。”傅君辞宠溺的摸了摸妹妹毛茸茸的小脑袋。
“大哥说的没错,谁也不能欺负我们傅家的小公主。”傅君逸附和道,阴森森的目光落在封九辞这个畜生身上。
“你想干什么?你要是敢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江芸思看见傅姝寒踩着警靴每踏出一步,心就慌乱的不行。
“这就怕了?比起你们对我做过的那些事,这些算得了什么?”傅姝寒阴冷的嗓音在他们的耳中噼里啪啦的炸了起来。
“你……你……你”江芸思你字说了半天却除了这个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傅姝寒站在大厅正中央,单手插在上衣口袋,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冷冷扫视着厅内众人。
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灵魂,带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众人在她的注视下,只觉空气都凝固了。
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的凌厉之色更甚,强大的震慑力如汹涌的潮水般向四周蔓延,被她目光扫过的人,无不感到一阵胆寒,仿佛被一座大山压住,喘不过气来。
那强烈的压迫感让他们的心跳都漏了几拍,无人敢与之对视,皆噤若寒蝉。
“江启、魏莺、温荭、江淮、江损、容茶!二十年前,江家本家是怎么被灭门的还记得么?”傅姝寒再次开口,声音如寒冰般凛冽。
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江家旁支的众人,眼底燃烧着熊熊的恨意,那恨意仿佛能将一切吞噬,让人不寒而栗。
“江家本家是怎么被灭门的,没忘吧?”傅姝寒抬腿,一步一步缓缓朝着江启逼近。
挡在她面前的江亦清被她一把拎起,随后毫不留情地随手一丢,江亦清一个一米八五的男人便被她直接砸在了茶几桌上。
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巨响,茶几桌上的东西瞬间摔得稀巴烂。
这巨大的声响如同惊雷一般,惊得众人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想死就直说!”傅姝寒脸上的狠戾一丝不减,瞥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江风和江元桑,江元桑旁边的龙清河弱弱的后退了几步。
江亦清、江元桑、江风、江芸思都是江家旁支江启的儿女,江亦清和江元桑则是江家旁支正室的儿子。
温荭是江启养在外面的女人江风江芸思姐弟俩是二房温荭的儿女,很小的时候就被正室的人赶出了江家,四年前觉得她们有点用处便从国外叫了回来。
再后来,四年前因为裴心凝跳崖的事,江风在政方的职位被罢免,而姐姐江芸思和封九辞虽然订了婚却一直都没有结婚。
封家是江芸思一直在讨好,可封九辞的母亲封老夫人一直都不喜欢她,喜欢的却一直是这个不知所踪的裴心凝。
“说啊!”傅姝寒逼近江启,江启哆哆嗦嗦着身体,因为腿软直接摔在地上。
“哈哈哈,裴心凝就算你知道他们的死跟我有关又怎么样,你跟你的小舅舅江欲一样你们都没证据证明是我害死的他们,你们没证据。”江启被魏莺扶着坐回了轮椅上,狂天大笑。
二十年前,他还只是江家本家老家主身边的一个秘书,所以他们几个合伙花了很长的时间弄了一个实验室,专门研究那些让人精神恍惚的药物,成功通过那些实验药物神不知鬼不觉地家江家本家所有人都给弄消失了。
裴心凝的母亲江梓鸢是江家本家老家主的长女,也是他最喜欢的一个女儿,是他内定的江家本家下一任继承人。
而江欲是江梓鸢最小的弟弟,当年江家出事的时候江欲才十几岁,因从小身体不好被送出国避免了一场血灾人祸。
而裴心凝是因为意外失踪才会被傅家人遇到带回了帝都,改名换姓,又曾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