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驸马爷时迁正在那里暗忖着,就听身边的天禄公主答里泊笑问道:
“夫君突然问起那大名府诸将,可是有心要打那州府?”
时迁闻言,回过神来,笑道:
“我这里突然想到一些事,这才那般问!
但听李老将军一说,大名府竟有恁些惯战猛将!
说实话,时某却是有些动心了!
况且我当日还与俏儿许诺过,定会襄助她戮杀那天王李成,以报杀父之仇!
若是打下大名府,正好一举两得!”
此言一出,那燕云十八骑顿时齐刷刷的起身,纷纷抱拳叫道:
“我等愿替驸马哥哥去做先锋,先打大名府!”
番王耶律得重也起身抱拳说道:
“小王自打追随驸马爷后,寸功未立!
若驸马爷要打别处州府,俺愿效死力!”
话音刚落,其余俊杰英雄也纷纷起身,抱拳请命:
“我等皆愿听凭驸马哥哥差拨调遣,甘愿效死力!……”
时迁摆手笑道:“诸位且稍安勿躁!
前番我就说了!
这蓟州府,乃是我等安身立命处,容不得有半点儿闪失!
因此,就算真打大名府,时某也只带着阿里奇、琼妖纳延、贺重宝及六虎修罗将同去便是!
其余众人,皆留下坐镇!
以防狼主和兀颜统军知晓咱们的来历后,突然派兵马来袭!”
听得此言,众人皆又抱拳叫道:
“我等遵命!”
待众人落下座头,火罗刹屠俏儿脆声道:
“相公既是要替妾身报杀父之仇,总不能让妾身还留在蓟州吧?
我就算不能亲手戳死那天王李成,也定要亲眼看着他被戮杀当场!
因此,相公若去大名府时,还请带着妾身一起!”
话音刚落,旁边赤羽雕邓威娘也笑道:
“妾身昔日曾立下誓言,定要同俏儿妹妹一起报仇雪恨!
若去大名府,还请相公也带着妾身一起!”
听得两女的话后,时迁笑道:
“俏儿同去便同去,威娘就算了吧!
由你和两位公主在蓟州坐镇,时某方能真正安心!”
一听此言,邓威娘这才没有再说,只笑着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就在时迁又交代诸将一些琐事时,忽见一个小番兵急急忙忙奔到殿外,急声报禀道:
“报!不好啦!
杨雄、石秀两位头领,被人在翠屏山打伤后拿住了!……”
一听此言,时迁不由皱眉道:
“兀那军兵,你且进来大殿说话!”
待小番兵进来后,时迁又道:
“你且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番兵抱拳道:“回禀驸马爷!
杨雄、石秀两位头领从王府走后,俺奉贺副统军将令,便一直在后面跟着!”
时迁一听,不由把眼往贺重宝看去。
那番将忙抱拳咧嘴笑道:“小弟怕杨雄、石秀两个杀人后,再被城中军兵追捕!
便派他跟着,关键时刻也好解释一二!”
“贺副统军此事做得对!”
时迁听了后点点头,又看着小番兵:
“你且接着说!”
小番兵不敢怠慢,忙又抱拳禀道:
“小人跟着那两位头领,先是去到报恩寺杀了几个眉清目秀的大和尚!
遂后又去了杨雄头领家中,将他那娘子潘巧云带上了城外的翠屏山!
听杨雄头领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说要把那潘巧云剖心剜肺,抽筋扒皮,以消心头之恨!
小人觉得此事太残忍,便躲得远远的!
孰料就在杨雄头领将那妇人绑在树上,准备动手时,林子里突然出来一个汉子!
直说两位头领滥杀无辜,欺负弱小,更扬言要打抱不平!
石秀头领恨那汉子不分青红皂白,就多管闲事!
当下,便与那厮动了手!
孰料那汉子武艺极是了得,石秀头领与他斗战数十回合后,便被那厮打翻在地上!
杨雄头领见状,便又上去与那汉子厮斗!
二人战了数十回合,杨雄头领也不是对手!
一不小心,便吃那汉子一脚踹翻!
本来那厮喝骂让杨雄、石秀快滚,可石秀头领气愤不过,直接转身一刀捅死了潘巧云!
这下子,那汉子就不依了,直接上来将石秀再次打翻!
小人见不是头,便跑出去与那厮说了缘由!
岂料那汉子竟说,即便潘巧云红杏出墙,两位头领也不该那般虐杀她!
他看不惯,就要出去管!
不止如此,那厮还叫嚣扬言,今日谁说话都不好使,定要与杨雄、石秀一个教训!
哪个若是不服气,就去翠屏山上试试!”
“这么说来,杨雄和石秀还在翠屏山?”时迁闻听后,沉声道:
“你可知那汉子是何来路?”
小番兵抱拳说道:“小人临走时,曾听那厮报号神驹子马灵!”
话音刚落,先锋上将琼妖纳延便冷笑道:
“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