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为什么。”

项天抽出天耀。

德古拉浑身颤抖的倒在地上，痛苦扭动着四肢，他感觉到体内的力量在快速流逝，死亡的恐惧越来越近。

普通的刀剑，就算刺穿心脏，也不能杀死一名血族，但项天的刀上有着黑色火焰。

火焰中弥漫的死亡气息，让他浑身冰凉。

梦想的血族大业，就这么破灭了吗？

不甘心，我是德古拉公……

德古拉的身体化作黑灰，随风飘散。

他的野心也埋葬在了这个不知名的工厂里。

白灵又看到了这种杀人不眨眼的画面，一时间脑子无法理解，“你为什么杀了他？你们都是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杀人偿命，他杀的人可比你想象中要多得多。”

“那，那你呢？”

项天身上的伤口，正在快速复原，干涸的丹田注入了清冽的泉水，阵痛的太阳穴也清凉一片，痛感消退。

“我也一样，杀人者人恒杀之，有一天我被人杀了，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项天从房顶上跃下，持刀向天使扑去。

原地，留下白灵一个人，细细品味着他的话，“杀人者人恒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