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就没见过温锦这样实在的女生,明明已经给她请好假了,她偏偏还要回球场上班。
这么老实的女孩,肯定吃过很多亏。
想到这里,时宴有些心疼她,侧过脸看了看她,眼底都是对她的心疼。
察觉到时宴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温锦扭头看过去,对上他的眼神,眉头一蹙,“你这是什么眼神?”
时宴勾唇,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小可怜,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温锦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样,转过脸看向前方,淡声回了句,“不用。”
时宴觉得她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傻傻的,萌萌的,像个老实巴交的大傻妞,他更喜欢了。
……
车子在球场前停下,温锦刚从车里下来,好巧不巧就遇到傅棱琛几个人一起从球场出来。
两个人目光对上一瞬,傅棱琛先一步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和同行的人道别后,径自向停车场走去。
温锦看着男人冷漠的背影,眼底暗了暗,内心空荡。
祁明礼看着傅棱琛离开,注意到温锦眼底的黯然,过去打招呼,“小锦妹妹,好久不见。”
温锦已经收回目光,淡笑道,“好久不见。”
“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吃饭。”
“有机会。”
祁明礼扫了眼靠在车子上抽烟的时宴,目光又回到温锦面上,“那你忙,我们先走了。”
“好。”
人都走了,温锦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呆。
时宴掐了手里的烟,来到温锦面前,“看清楚了吧,傅棱琛这种人在外玩就是一时兴起,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帮你看清了他?”
温锦看着他,“那你呢?你不是一时兴起?”
“我当然不是,我是很真心的。”时宴笑的亦正亦邪,让人分不清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那你会和我结婚吗?”温锦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的眼睛。
时宴眼神一顿,很快便挑眉掩去了那一瞬间,“你想结婚的话,当然可以。”
虽然他回答还算爽快,但是温锦还是捕捉到了他眼神里不易察觉的停顿,而且他说的是‘你想结婚的话’,也就是她不想结婚,他也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管是傅棱琛还是时宴,其实都一样。
……
第二天,周德善带着他的助理和私人医生一大早就来到球场,指明要点温锦。
因为是前一天说好的,温锦把该带的东西都带来了。
仅仅只隔了一天,周德善的脸色比昨天还要难看,眼底一片乌青,看上去是一夜没睡好。
周德善有气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看到温锦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温小姐,你快救救我吧,我昨晚被噩梦缠的一夜没睡,现在全身五脏六腑像抽筋一样的疼,我实在是扛不住了。”
温锦在旁边的沙发坐下,一边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一边好奇的问,“周先生都做的什么噩梦,怎么会如此恐怖?”
周德善神色渐渐变得恍惚,像是在回忆什么,“都是一些血腥的东西。”
温锦看他一眼,眸光清冷,“难怪周先生会印堂发青,眼底无光。”
周德善看着她,“我梦见的东西和我面相有什么关系?”
“恕我直言,周先生所梦见的东西,应该不只是梦那么简单,我猜、应该和周先生经的历过有关。”
周德善眸光一缩,“你什么意思?”
温锦淡然一笑,“我说了,只是猜测,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周先生别往心里去。”
周德善没接话,过了几分钟,他到底还是开口询问,“若是真如你所说,要怎样才能化凶为吉?”
“去煞气,送冤魂。”
听到‘送冤魂’三个字,周德善眼底一震,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早年作孽太深,如今遭到反噬了吗?
周德善害怕的不行,毕竟他很自己清楚自己的罪孽,“具体该怎么做?”
“请长明,做法事。”温锦不疾不徐的道,“长明灯一千盏,法事要朝东南角方位做,至少要做七天,且你本人也要参与。”
周德善面露为难,“我如今这样,哪里还能撑得住七天法事。”
“能不能撑得住,看我这两天给你做的治疗效果如何。”
“好,只要你能让我病情好转,我必定照你说的去做。”
周德善如今已经是病急乱投医的状况,只要是办法都会不惜试一试。
……
经过三天的治疗加服药,周德善的病情大有好转,不仅身上的疼痛消失了,且晚上也睡的相当安稳。
周德善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对温锦是千恩万谢,并决定第二天就出发去隔壁城最有名的寺院。
以重金点了一千盏长明灯,又请了寺里最厉害的大师帮他做法事。
做法事这日,温锦戴着楠楠姐姐留下的发夹,陪着她亲眼目睹那个残害他们的恶魔为那些惨死的亡魂祭奠,祈福,看着他在佛前忏悔,思过。
希望她所做的这些,能让那些亡魂得以宽慰。
由于周日天一亮就要前往隔壁市,所以在周六这天,温锦向傅棱琛申请把上午的治疗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