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母就更诧异了,一个千金大小姐学按摩?确定不是开玩笑?
倒也不是瞧不起按摩这手艺,就是觉得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一般不会学这种伺候的手艺。
“你、怎么还学按摩这种东西啊?”祁母心里好奇,就问了出来。
白翩跹聊上天,早就把自己是谁忘到十万八千里去了,“我妈以前在农、”
“她妈妈也有头疼的毛病。”祁明礼及时把话接了过来,不然‘农村’就要两个字就冒出来了。
白翩跹忽然反应过来,一脸讪讪,“对对对,我妈妈也经常头疼。”
妈哎,差点又露馅,这差事是不能再干下去了。
祁母笑的合不拢嘴,“那你真是个孝顺的孩子,为了帮你妈妈按摩,还特地去学了按摩。”
“你以后也能跟在沾沾光。”祁父半天冒出一句。
祁母不乐意,“那我可舍不得,我的儿媳妇是要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白翩跹尴尬的笑了笑。
九点,两个人从祁家离开,坐在车上,白翩跹一路上难得安静的一句话没说。
祁明礼抽空看她一眼,见她没精打采的,“怎么了,我妈给你喂哑巴药了?”
白翩跹瘫在椅子里懒洋洋的开口,“要不你还是跟你妈说你和宋小姐分了吧,我感觉这活我不能干了。”
“她的病才刚好一点,这个时候跟她说分了,她不得去跳黄河。”
“干嘛非得跳黄河?a城不是有很多河可以跳么。”黄河还得大老远的去外地跳。
“……”祁明礼嘴角一抽,“你的关注点还真是另类啊。”
白翩跹斜他一眼,“难道不是事实么?”
祁明礼不想说话了。
白翩跹继续说,“反正这活我干不下去了,每次连说个话都提心吊胆的,我都要抑郁了。”
“你抑郁?我看你那张嘴说的不是挺欢快的。”害得他跟着提心吊胆。
“你妈拉着我说,我能怎么办!”
祁明礼笑了一声,“行了,你就当自己是演员,我拿钱请你演戏。”
“那也得演好了才行,可我总感觉随时都会演砸了。”
“演砸了有我兜底,你怕什么。”
“可我是帮凶呀!”帮他骗人,还拿钱,总感觉不能心安理得。
祁明礼转过头看着她,“那你到底想不想赚钱?”
“当然想了,谁会不想赚钱。”白翩跹想都没想的做出回答。
“那不就行了,你只管赚你的钱,剩下的交给我。”
白翩跹考虑了一下,“那咱们说好了,演砸了你不能怪我。”
“我是花心,不是昏君。”
白翩跹噗嗤笑了出来,“还挺押韵的。”
祁明礼没理会她的调侃,又开了一段路,他忽然问,“温锦最近心情不好,要不要喊她出来喝酒?”
白翩跹脑袋嗖的一下转向他,“温锦为什么心情不好?”
“还能为什么,小两口闹矛盾。”
白翩跹两只眼睛贼溜溜转了转,“和琛哥?”
祁明礼笑着看她,“哟~智商有长进了。”
白翩跹翻他一个白眼,“怪不得温锦回老家了。”
祁明礼微讶,“温锦回老家了?什么时候?”
“就今天早上,说是回去看望她爷爷。”
“她还有爷爷?”
“嗯,她从小和爷爷相依为命,老人家一直生活在乡下。”
温锦回老家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傅棱琛的耳朵里。
彼时傅棱琛刚和客户谈完生意,送走客户之后,一个人不想回家,便独自喝了会酒,直到祁明礼过来。
听闻温锦回老家了,他心头一紧。
祁明礼观察着他的表情,叹声道,“看样子是真伤到了,走了连一声招呼都没打,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到。”
傅棱琛猛然转头看他,“什么意思?”
“温锦可能不会回来了。”
傅棱琛眉头拧的更深了,她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即使和他不可能了,不是还有一个备胎时宴。
“小姑娘从小没父母,跟爷爷相依为命,挺可怜。”
说到这里,祁明礼吐槽道,“你说你,既然是图个玩乐,那么较真做什么,人家跟你道歉,你就顺势下个台阶不就没那么多事了。”
傅棱琛满脑子都是女孩离开时的伤心和绝望,想象一下那么小就和爷爷相依为命,日子过的该有多艰苦。
胸口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一样,闷得透不过气来。
“要不你给人打个电话,兴许还能回来。”祁明礼怂恿。
傅棱琛又想到温锦小鸟依人在时宴怀里的样子,冷哼道,“我是没见过女人,还是天下女人死绝了,要和其他男人共用一个女人?”
“那就干脆放下,我帮你重新物色新目标,保证不比温锦差的那种。”
傅棱琛睐他一眼,“有这样的目标能逃得过你的手?”
祁明礼笑的放荡不羁,“为兄弟,我可以忍痛割爱。”
傅棱琛冷哼一声,“大可不必!”
……
白翩跹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厨房的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