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之心。”
白翩跹皱了皱眉,怎么感觉他越来越生气了。
……
白翩跹他们到马场的时候,温锦还没到,祁明礼领着她进去,她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东张张,西望望,从来不知道马场原来那么大。
远远看到傅棱琛坐在马场边上的休息区,白翩跹跟着祁明礼走过去。
祁明礼像个花孔雀一样扑向傅棱琛,“快想想怎么感谢我吧,现在就想。”
傅棱琛睨他一眼,“感谢你来蹭我的会员?”
祁明礼笑道,“到底谁在群里喊人骑马的?”
“我喊你了?”
祁明礼一噎,不甘败下阵的翘着二郎腿,“我劝你好好跟我说话,免得一会后悔。”
傅棱琛从鼻腔中发出一记冷嗤,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吐了口白雾,不疾不徐的开口,“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字典里有‘后悔’两个字?”
祁明礼一脸得意,“不出意外,马上就有了。”
“不可能!”斩钉截铁的三个字。
“好好好。”祁明礼起身,对白翩跹道,“有人不欢迎我们,你给温锦打电话,让她别来了。”
“啊?”白翩跹一脸疑惑,怎么又叫人不来了。
傅棱琛一怔,瞪了祁明礼一眼,起身和白翩跹打招呼,“白小姐,好久不见。”
“傅先生好。”白翩跹面含微笑,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实在不能接受,这么年轻优秀的男人,怎么就要死了呢!
傅棱琛忽视了白翩跹眼里的复杂,绅士的道,“随便坐,都是自己人,不用客气。”
白翩跹看了眼祁明礼,问道,“那、还要打电话让温锦不来吗?”
“既然来了就一起玩吧。”傅棱琛面不改色的道。
“哦。”
祁明礼哼唧两声,“不邀请我坐?”
傅棱琛一记冷眼射过去,“你那脸皮还需要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