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被孔月轻易地说服了!
事实上,她也不敢反驳孔月的建议。继续留在这个地方寻找下去吗?然后让自己彻底地死心,彻底地认为那个男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从怀抱着希望,到这希望如同泡沫一般,逐渐消散。这种不断积聚的心痛,不是外人所能够领会的。
如果不是这一次孔月突然出现,如果不是孔月提到她还有儿子必须照顾,不出一个月的时间,徐娇肯定会被自己的思维封禁在自己的世界里,从而彻底走向崩溃!
徐娇是个聪明人,她虽然痴情,但是也不屑于做这种类似于殉情一般的傻事。她既然有勇气,背着唐源一个人生下童童,并打算只依靠自己的力量将童童抚养长大。那么现在,她自然不会缺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如果男人真的没有了,那么儿子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寄托。没有什么事情,比为了儿子的将来而奋斗,更能激发起她的全部热情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孔月和徐娇就是同一类女性。所以,她能够轻易读懂徐娇。
同时,她也可以绝对放心地将儿子留下来的产业,交由儿媳妇来打理。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一纸婚约。
关于盛唐控股集团的所有权,张莫煌以及唐氏家族,早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唐源没有结婚,也没有法律意义上所认可的子嗣。所以他的父
母唐州和孔月,就是他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两人平分了原本属于唐源名下的,盛唐控股集团百分之一百的股份。
在孔月亲临,并且带着夫妻二人分别授权的专业律师,以及大量的证明文件面前,没有谁敢提出反对。
资本主义国家的立国之本,就是私人财产的神圣不可侵犯。这一禁忌,谁都不敢触碰。事实上,农牧总局与澳洲国各个农牧集团不断围绕盛唐控股集团做文章。不过是想趁着唐源失踪,产权暂时无人接管的空隙,尽量占便宜,吞噬掉一部分资产。
而一旦真正的继承人出现之后,他们也只能继续以商业行为和行政动作,来不断压缩盛唐控股集团所能够拥有的生存经营空间。
孔月代表着夫妻二人接过了盛唐控股集团的所有权之后,立即就召开了集团公司的中高层会议。
因为如今,盛唐控股集团的股份是由夫妻二人分别掌握,不再是当初唐源在的时候一人掌控。所以公司的存在形式,也要由私人所有,转变为了非上市的股份制集团公司。而目前公司的股东,就只有孔月与唐州两位。
听见说,盛唐控股集团由私人所有,转变为股份制集团公司。最兴奋的,就是米勒他们一帮人了。
公司原本是个人私有制,唐老板虽然许诺了他们干股的利润分红,但毕竟这些都只是干股,不是真正属于他
们自己的财产。
即便这些干股,每年都可以给他们带来数千万的分红收入。但在他们几个人心中,依然期盼着可以拿到真正的公司股份。干股再多,他们始终都只是唐源手下的打工仔。哪天老板不开心了,他们就只能跟如今这样的生活,说再见了。
可是,一旦他们手中掌握了集团公司的股份,那他们就真正可以算是公司的老板之一了。即便他们依然没有可能,去违逆唐源的命令,但是自己今后的生活,就彻底有了保障。
这也就是当初为什么,农牧总局能够用,承诺以后给他们盛唐控股集团股份为诱饵,就轻易策反了这几位副总经理级高层的原因。
唐州和孔月,虽然拥有盛唐控股集团全部的股份。但是对于整个集团来说,他们两个就是陌生人。而他们对于集团业务本身,肯定也是非常陌生的。指望他们亲自前来掌管集团公司,至少在短时间之内,是不现实的事情。
张莫煌负责法律事务;胡瀚掌控财务大权;巴尔扎克掌控着集团的安保,以及武装力量;巴特虽然是总经理,但他的能力更擅长的是内政管理,而非经营。数来数去,如今集团高层内,熟悉集团发展业务,能够为集团业务继续打拼江山的干将,就只有米勒他们几个人了。
如果他们几个趁着这次改组成为股份制集团的机会,再多团结联合
一些高层,对唐州与孔月二位提出一些股份方面的要求。只要这个要求不是太过分,两位大股东为了集团公司不直接崩溃,恐怕也只能无奈答应下来吧!
米勒几人看着坐在主席台上的孔月,心中各种念头来回穿梭。时不时地还用眼神交流片刻,等待着最适合他们几个发力的时机。
“下面,我宣布一个任命。”孔月清了清嗓子,朝着会议室台下众人说到:“由于我本人与我先生唐州,都有着许多的生意需要打理。再加上我们两个对于盛唐控股集团业务本身也不熟悉。所以经过我们两个股东商议,我们决定在原集团公司高层中,挑选一位既精通业务,又擅长管理的高层,来担任集团公司的代理董事长。”
此话一出,会场下方那几道原本相互交流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得收敛起来。
代理董事长这个职务比起他们原本所设想的,拿到一点股份,可是有搞头得多了。只要两位老人家不是经常过问,代理董事长本身就相当于是集团公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