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三算是见多识广,却仍被刘府的气派程度给吓到。
从影壁墙的左边进来后,放眼望去,前面有三进。
如此,这应是一处四进的宅子。
“一会儿你不要说话,看我眼色行事,懂吗?”
“是,少爷。”
不一会儿,叶傲天就见到肥头大耳的刘老爷。
看着刘老爷的样子,叶傲天就知道,他这银子有着落。
“你就是,我那个远房表亲?我怎么不记得有你这号人物?你是不是来我这里蒙吃蒙喝的?”
“哪能呢?刘老爷,我怎么敢来您这儿蒙吃蒙喝呢?”
“我真是你远房表亲,您父亲是我远房表哥!要是论辈分的话,你得叫我表叔嘞。”
“狗屁!还表叔?我看你是活够了!”
刘老爷当场怒了,“来人呢,把他们两个打断条腿扔出去。”
忽然,从外面冲进来两个家丁,要把叶傲天和叶三给扔出去。
叶傲天却赶紧冲着刘老爷喊一声。
“刘老爷,你不信的话,你看我给你那个信封,里头有当初你爹写给我的信呢。”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把他们给我打死
,扔到湖里喂鱼!”
叶傲天的话,把刘老爷气坏。
他把家丁放在桌上的那个信封给撕掉。
看到这情况后,叶傲天冲着叶三使一个眼神。
叶三轻轻点头,轻松利落地将身后两名家丁给打倒。
这时,叶傲天来到刘老爷面前。
此时,刘老爷吓坏了,“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我有些家底!若好汉需要银子的话,只有好汉说个数就行,请好汉不要伤我性命。”
“什么好汉不好汉的?谁要伤你性命?我只是想要让你看一看,你刚才撕的是什么东西。”
“啊?”刘老爷又愣了。
他本以为叶傲天和叶三是打家劫舍的悍匪,但如今看好像完全不是他想这样。
这时,叶傲天蹲下身,将刚才刘老爷撕碎的信封捡起来,将里头东西抽出来。
然后,他将信封在刘老爷面前桌子上拼在一起。
等叶傲天拼完后,刘老爷一看上面内容,立马傻眼。
“你是新来的县令?”
“不错,我正是新来的清水县令!你刚才撕的,是吏部给我的文书。”
“哼!我以为是谁呢!原来只是个县
令而已,你怕是不知道本老爷的族兄是谁。”
刚才,刘老爷已经吓得不行。
现在看叶傲天竟是县令,他立马又嚣张起来。
叶傲天看到他这样子,只觉非常好笑。
“知道呀,就是这天水府知府吧?”
“不错,天水府刘知府就是我族兄!你一个小小县令,难道能翻天不成?”
“刘老爷说得对,我一个县令确实翻不得天,但您刚才将这吏部任命文书给撕掉,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
原本十分嚣张的刘老爷,听叶傲天如此说时,立马反应过来。
这吏部任命文书,那代表的是朝廷。
他把朝廷文书给撕掉。
那就说明,他不服朝廷这文书上的内容!
那不就等于要造反吗?这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这……谁能证明是我撕的?”
“谁能证明?当然是我们两个能证明!这文书是我的任命文书,旁边这是我的家丁。”
“我们既然跑到这清水县来,你觉得我们会撕掉这文书吗?”
“你觉得到时刑部是信你呢?还是信我?况且,这是在你刘家被撕掉的。”
“就
算你打死不承认,你觉得朝廷会不会来你家好好搜一搜,看看有没有什么反贼之类的?”
“这……”
此时,刘老爷是完全不知道该说啥好。
他立马蔫了,又很快反应过来,“县令大人,我的青天大老爷!”
“您说,怎样才能弥补我的罪过?只要您不把这事捅上去,您说什么都成。”
“是吗?我又成青天大老爷啦?说什么都成?”
“没错,您就是青天大老爷,说什么都成。”
见他这样子,叶傲天知道目的达到。
叶傲天不想跟他废话,“不用你干别的,你把这些年来,你少交的税款都交上就行。”
“交税款时,把你的账本一块给我送过来,到时本大人要亲自核对,你可有异议?”
“不敢,小的不敢!谨遵大人吩咐!”
“那好,给你一天时间,叶三,咱们回县衙。”
叶傲天说完后,带着叶三出刘家。
刘老爷在叶傲天走后,眼神重新变得非常荫翳。
“来人呢!备车!我要去天水府!”
半刻钟后,刘老爷坐着马车去找他族兄,天水府知府刘松。
“
少爷,他真出门了!难道,他真是去找那个知府?”
“那是自然。他这么多年以来必然没交税,我让他把这些税款补齐,那比杀他都难受。”
“他既然不甘心这么交上,肯定要去动用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