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是最为紧要的。只有将岐州治理好了,大人您才能在泾州站稳脚跟啊。”许敬宗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摇头晃脑的说道,“属下也不是一定要做多大的官,手里有多大的权利。可属下就是做一番大事业,只有这样,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啊。”
楚元明白,许敬宗和他几乎是两种人。
楚元自己是能偷闲就偷闲,能摸鱼就摸鱼;可许敬宗则是会抓紧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来证明自己存在的价值。
这都是各自看待生活的方式,也说不上哪个比哪个好,哪个更高级。
“看你说的,好像没有你这么拼命,本官的泾州刺史就坐不稳了似的。”
“大人,属下斗胆,和您说几句过分的话。”
“请说,这都是咱们私下里聊天,出得你口,如的我耳,不会有第三人知道的。”
“那泾州原本是逆贼罗艺的封地,可自从他在贞观元年造反,被陛下平定以后,这泾州里面的水可就是很深啊。”
“就属下知道的,泾州就有本地大族我大唐军方,文官势力,可谓是错综复杂啊。”